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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晚,不知是什么原因,谢冀又喝了酒。他的心情似乎极差,对着季湘宁说着一些很难听的话。
季湘宁催着谢如鹤快点回房间。
谢如鹤抿着唇,看着谢冀的眼神带了几分厌恶。
谢冀看到了他的眼神,火气一瞬间上来,拿起旁边的杯子就砸了过去:“妈的!畜生!怎么看你老子的?不会叫人?”
他这是突如其来的举动。
谢如鹤完全没反应过来,玻璃杯砸到他的额角,磕出一个大口子,鲜血顺着脸颊向下滑落,染红了他的眼。
季湘宁明显也没反应过来,顿了几秒后,像是疯掉似的尖叫,上前去撕扯谢冀:“你疯了?!那是你儿子!”
谢冀直接把她挥开,歇斯底里地吼:“你他妈才疯了,给我滚!我告诉你!你他妈少给我跟隔壁那个狗男人来往,你要敢背叛我!我直接杀了你!我直接杀了你!!!”
他的面容赤红,像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魔。
怒到了极点,仿佛没了人性。
谢如鹤却没多大的反应,单手捂着伤口,走过去把季湘宁扶了起来。
季湘宁的眼泪直掉,不再说话,翻出药箱,给谢如鹤处理着伤口。她在一瞬间像是清醒了过来,过去替谢冀找的种种借口,全因为他的举动而破灭。
季湘宁能忍受任何事情。
她能忍受谢冀成日酗酒,不为这个家庭做任何的贡献;能忍受他在不清醒的状况下,对她出言不逊,拳打脚踢;能忍受他不信任她,总怀疑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其他的男人。
她能忍受任何事情。全部,她都能忍受。
但当这些事情,发生在谢如鹤的身上。
只一次,她的梦便醒了。
她可以受苦,但绝不能带着谢如鹤。
她唯一的儿子。
替谢如鹤的伤口缠好绷带,季湘宁回头看向谢冀,擦了擦眼角的泪。看起来仍旧狼狈,却像是变回了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女,一字一顿地说:“我们离婚。”
这是季湘宁第一次提的离婚,就连谢如鹤都以为她只是一时冲动,可她的态度却极为坚决。不论谢冀如何哀求,软硬兼施,她都没有一点要回头的迹象。
季湘宁带着谢如鹤搬了出去,找了个公寓住了一小段时间。
担心书念找不到他,会跑到他家去。
谢如鹤主动去书念家找她。
他头上的伤口还没好,绷带处还渗着血,看上去很严重。
本来书念还因为他来找她十分高兴,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口瞬间收起了笑意,讷讷道:“你怎么受伤了……”
谢如鹤没回答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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