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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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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子期试了数次,今日才终于第一次得到了对方的回应。

  

  他接过折起的薄薄信纸,用两指展开捋平后细细读了信上内容,只一遍,而后就将信整封点着烧了,脸上露出了些微满意的笑容,“好,当年这颗棋埋得太妙了。”

  

  也是埋得太深,对方十分谨慎,也会直到这时候才联系他。

  

  很好,樊家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冲动高调之人。

  

  樊子期坐在椅子里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你去挑一队死士出来……”

  

  属下低头认真听完了樊子期的命令,一个字的质疑也没有,沉声应了声是。

  

  “再有,这几日席向晚的动向,查到的,都拿来我看看。”樊子期沉吟片刻,又补充,“她和宁端,是否还有往来?”

  

  “宁端的行踪向来诡谲,有都察院和皇帝作为后盾,暗卫也跟不住他,只监察到的来看,似乎二人并无太多交集,大多是因为席元坤才有了点头之交。”

  

  樊子期内心却直觉地认为事情没这么简单,他想了想,道,“即便他们只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的,也不能当成巧合,一并记录下来。”

  

  属下顿了顿,才道,“前几日,他们二人确实意外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过。”他将那日勾栏瓦肆八仙楼的事情详细给樊子期说了一遍,“两方是偶遇,并非有意在八仙楼约见。”

  

  樊子期轻抿了一口茶,久久没有作声。

  

  他在想的是,八仙楼里席向晚显然很有可能是专门去找那个歌女麻烦的,对准的就是歌女背后的席泽成。看来席府的大房是铁了心要让席明德低下头来认输。

  

  可席向晚区区一个姑娘家,是怎么知道席泽成和那个歌女暗地里苟合的事情?是席元坤告诉她的,还是宁端?

  

  樊子期沉思良久,还是决定按照先前想好的去做。他要将席向晚娶走,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她仍然还挂在席府的族谱上,是席老夫人的孙女,席府的嫡长女,这才最为妥当。

  

  至于席明德这块拦路石,若真到了必要的时候,樊子期也不介意一脚将他直接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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