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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冉愣愣:“什么障碍啊?”
顾西祠笑容跋扈,扬眉:“是啊,我也想知道,我能有什么障碍,我觉得都还行。”
“……”
再问就涉及**了,白冉一时半会儿没出声,不知道下一句该怎么接。
反倒是顾西祠大方:“要是觉得尴尬就换个话题。”
余光中,女人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良久,耳边才响起困惑的声音:“同样是画画,为什么你给我勾拓眼线的时候手那么稳,拿笔的时候又不行呢?因为是画笔吗?”
顾西祠神色一滞,像是没听明白问她:“你说什么?”
白冉重复了一遍:“我说你拿眼线笔的手挺稳的,拿画笔是有什么不一样吗,比如心里的不一样?”
“……”
不是白冉提醒,顾西祠都没想到,但是再回忆,又是真实的,他确实,那个时候手特别稳,像是读大学的状态一样,徒手就能画出直线来。
顾西祠皱眉,下意识看自己的手。
“有吗?”顾西祠轻声道。
“有。”白冉笃定,“我就感觉很稳。”
不过白冉转念一想,勾眼线的时间短,说不定自己感觉有问题,也没再深入说。
而顾西祠当时在想什么?想着终于要画完这磨人的一副画,只剩下最后两笔,心里还在嘲笑白冉说的那句话,什么只是睁着眼。
他记不得当时手的状态,不过确实,那两笔没有给他造成过困扰。
顾西祠倏尔目光直直看着白冉,像是思考什么。
白冉有点被吓着,正想说两句缓和气氛,顾西祠一个垂目,那目光就收了回去。
哒哒哒,相对安静的拍摄棚有脚步声响起。
“请问,这里是拍摄千代鹤陶器的摄影棚吗?”
一个人声问。
白冉抬头,果然是楚宜。
白冉一下子站起来:“这这这,我在这,楚宜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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