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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哥不請自來,又一聲不響就走,豈是拜訪之道?”張翠山站住腳,恭恭敬敬做了一個揖,道:“三位前輩,打擾了。”三個人轉過身,看著張翠山,張翠山抬起頭,看著三人,一左一右兩人的膚色,一白一黑,好似黑白無常。中間那人,瘦瘦小小,黃面眇目。昏暗的油燈下,看起來神秘莫測。
張翠山試探性的問道:“三位前輩如何會在這裡的?莫不是在苦行?”左邊的那人看了看張翠山,道:“不知小哥是誰?來我少林的苦行地牢做什麼?”張翠山聽罷,連忙一抱拳,畢恭畢敬道:“原來是三位高僧。晚輩是武當弟子張翠山,本來,是陪同四哥一起來找空聞大師切磋棋藝的。卻不曾想,空聞大師被人暗算,晚輩陰差陽錯成了替罪羔羊。現在空見大師勢要捉拿晚輩討個說法,晚輩氣不過,只好潛入少林,祈求查出真相。”
中間的盲眼僧人道:“哦?原來是武當的少俠。老衲名喚渡厄。”說著一抬手,指了指右邊的僧人,道:“這是我師弟渡難。”又指了指左邊:“這是我師弟渡劫。”張翠山一抱拳,一鞠躬:“晚輩見過三位前輩。”渡難笑道:“這癡兒呆呆傻傻,不像是能殺人的樣子。”渡劫道:“你私闖我少林禁地,已經是罪無可恕,本就是犯了錯,應當受罰。”
張翠山道:“晚輩只是查案心切,不曾想打擾三位前輩的,晚輩,告辭就是了。”說著轉身就要走。渡厄道:“小哥,那幅《一江春水圖》,可還在空聞手裡?”張翠山轉回身子,搖搖頭:“不知被誰搶了去。恐怕就是那幅畫,才讓空聞大師招致殺身之禍的。”
渡厄道:“聽聞武當張五俠書畫造詣頗高,不知道你可曾看出什麼端倪?”張翠山道:“晚輩看過,那幅畫,魔性得很,若是讓心術不正的人奪了去,只怕會有大難。空聞大師本想贈與晚輩,晚輩只覺得慧根頗淺,未敢造次,所以婉拒了。”渡劫道:“哦?如此說來,你倒是靈光的很啊!”渡難道:“不如我們試試看?”
說著,渡難率先發難,張翠山只看見渡難抬了抬手,只覺得一陣熱氣襲來,連忙飛身推開,腹部卻不知何時重重挨了一拳。那拳一直抵在自己的腹部,張翠山皺著眉頭,用了一招乾坤大挪移,竟推開了。
渡難一愣,皺著眉頭:“師兄,乾坤大挪移!”渡厄沉默了一陣兒,道:“小哥,你怎麼會乾坤大挪移的,你和陽頂天,是什麼關係?”張翠山走到三人面前,道:“實不相瞞,晚輩和天鷹教教主殷天正的女兒殷素素結為連理,那陽頂天,是內子的義父。明教被稱為魔教,為武林不齒。當初,晚輩資質平庸,功力尚淺,恐無法照顧內子安全,所以在成親那天,懇求陽頂天交了晚輩兩招,以求護我內子的周全。”
渡厄點點頭:“原來如此,聽你的掌風,似乎不只會乾坤大挪移這一種明教的功夫吧?”張翠山心道:“果然是高僧,雖然瞎了,竟然還能從招式里聽出我的功夫深淺,只怕逗留久了,會被甕中捉鱉,還是快點兒走脫比較好。”口上道:“大師說的對,晚輩,還學了那陽頂天的九陽神功。”
渡厄道:“學到底基層了?”張翠山道:“不敢欺瞞大師,陽頂天曾經幫晚輩打通了經脈,晚輩,已經有九重九陽神功的功力了。”渡厄笑道:“你可知,我是如何瞎的?”張翠山搖搖頭:“晚輩並不知曉。”渡劫道:“當年師兄和陽頂天切磋武藝,被陽頂天的九陽神功所傷,致使雙目失明。我三人苦行多年,覺得再無和明教交手的機會,想不到,如今遇到了他的傳人,倒也可以了結一樁心事。”
張翠山心裡暗自叫苦:“壞了,還不如不說,這一說,更不會讓我走了。”渡難道:“少俠面露難色,可有什麼難處?”張翠山道:“晚輩並不知道陽頂天傷了前輩,更不是他的傳人。他教我功夫,只是想要我做他的一顆棋子,讓武當和整個武林為敵。這身功夫,晚輩其實並不想要的。”
渡厄道:“小哥,莫要擔心,我們又不會吃了你。”張翠山心道:“不吃了我,那也得放我走呀,要我在這裡陪你們十年八年的?那我豈不是到死也不能清白!”張翠山道:“晚輩不打擾前輩修行了,告辭!”說著回身就走。渡厄喊道:“小哥!”張翠山心裡一緊,心道:“天,還不放我?”渡厄道:“聽貧僧一句勸,走過這趟路,往右走,對你有幫助。”張翠山點點頭,一抱拳:“多謝大師,告辭!”說著,飛也似的跑了。
渡難道:“聽聞陽頂天有一子,名喚楊逍。不知道會不會是他,假裝武當弟子,來少林寺搗亂。”渡劫道:“我看這小子不像說假話,剛才趁他說話之際,我已經探聽了他的內力,確實是武當的功夫。”渡難道:“可是,長得和陽頂天,確實有幾分相似。何況,陽頂天傳他神功,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渡劫道:“這點我同意。陽頂天就算是要挑起武林風波,也沒有理由把功夫傳給一個外人。恐怕,這小子和陽頂天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渡難道:“師兄,你讓他去十八銅人陣那裡,是何用意?”渡厄笑道:“我只是想知道,這小子學了陽頂天幾成功夫。”渡劫笑道:“師兄,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放不下心裡的業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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