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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未分手这么久过,上次我去他房间,他房间还有别人。”
郁南愣住,忘了哭泣:“……”
“被绿不是什么聊天的谈资。”宫丞又说,“再说准备修复那幅画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会遇见你。”
郁南伤心极了:“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觉得宫丞哪头都站不住脚,他若是脑子清晰的话,肯定能找到许多漏洞。
可是他现在脑子不清晰,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要信还是不信,他自我保护的本能正在试图重启。
宫丞见他有软化的迹象,忍不住去吻他的唇。
那唇上因为眼泪变得苦涩,宫丞轻轻吮吸了,无尽怜爱:“那些不值一提,说了才显得他重要。”
郁南完全无法理解这种逻辑,哭道:“当然重要。这么说,他就是你初恋,你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牵手、第一次上床,第一次因为一个人低头,全部都是因为他!”
他的思绪因此转移,悲怆道:“我为什么不再长大一点,我为什么要比你小那么多?我为什么不再更早的时候遇见你?……什么都不是我的,什么都不是我的!”
郁南崩溃了。
宫丞活到三十七岁,从未见过有人能这么难过。
难过到他的五脏六腑也在疼。
郁南仰着脖子,曲线好似美丽的天鹅。
他的眼睛红肿,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红,绝望地憎恨自己的年纪。
从最初得到郁南开始,宫丞没有想过会走到这一步。
他不愿意现在就放手。
甚至可以做一些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的事。
亲吻逐渐变得胶着暧昧,郁南被剥开外壳,软得一塌糊涂的内心尽数摊开在宫丞眼前。他几乎不挣扎,因为他都不在意了。
他在无处宣泄的悲伤里不知道沉浸了多久,落入一个温热的口腔。
男人高高在上,俾睨万物,不可一世。
即使在床上也要由他完全掌控。
郁南震惊了。
宫丞衣衫整齐,连扣子都没解开一颗,被喷在口中也只是皱了下眉,随意扯张纸吐掉了。等他从浴室漱口回来,郁南还瞪着圆眼睛坐在床边,好似受了惊吓,连哭泣都忘记了。
宫丞神色不悦,显然做这种事令他非常不适。
可郁南回过神,吸了吸鼻子,扯过被子将自己完全盖住。
宫丞扶额,也躺上床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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