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úsんúщú.cc 渣女慈泽(25-26.药)(1 / 2)
“自己可以洗?”
“自己可以洗。”
在男人一路若有若无的扶送里,女人低着头,身姿摇曳,慢慢走到了浴室门口,也婉拒了男人客套的询问。进入了浴室关上门,她的手还握在门把手上,犹豫了很久——
到底还是默叹了一声,轻轻的锁上了门。
晨风冷冽,檀香已尽。
一个人在浴室的女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忍着腿间异样的摩擦感走了几步,她看着对面镜子里的自己也在走近,咬着唇,捂着小腹。
眉目间似有焦虑。但是,这白里透红的脸色——却分明是被滋养了一夜。眼角眉梢都依然有压抑不住的春色神韵。
这是被男人欢爱后的身体印记,无法掩盖。
小腹感觉比大漠那晚还要更酸。女人又按紧了小腹。阴道里的精液过了一晚,早已经液化为了水,正在顺着大腿流下,湿漉漉,又黏糊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花径又条件反射的缩了缩。那个人,现在就在门外——背上的某块肌肤又烫了起来。
要命。
女人看着镜子,又慢慢的剥开了自己脖颈间的白袍。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脖颈——她又半脱下了浴袍,露出香肩,转过身背对镜子,扭头去看自己的背。
漂亮的后背,浴袍半裸——女人扭着头,容貌半掩,明眸善睐,颜色过人。
背上好像也什么也没有。
白袍又裹上了,女人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走进了浴室,水声响起,蒸汽很快腾了起来。
这个澡,也许是洗了很久很久。
水温那么的柔软,打在身上,那么的温暖,就像是母亲的怀抱。
母亲也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她了。
她没有母亲了。
她昨晚,又做了什么。
乳房隐隐胀痛了起来,似乎还有被人吮吸啃咬的痕迹。女人包着头发,低着头,任由水流喷洒在自己的脊椎上,又顺着那完美的曲线流到了腰窝里。
她昨晚——没喝醉。
女人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也不后悔。
也不能后悔。
但凡她自己做过的事,女人低头,看着眼前的水流汇集流向地漏,她就从来都不后悔。
比如十年前,她不后悔去了云省,引来天雷之怒,出走异国他乡;十年后的现在,她也不后悔——一个人面临的选择总是太多了,选了这个,弃了那个。无论如何思来想去,却总要选择其中的一条去走。
你以为,你还有第二条路走?
水流打在身上,女人摸了摸中指上的戒指,又咬唇捂住了自己的胸膛。
闷闷的。
却是有些疼。
李桂香啊。
她又闭了眼。她和她,也许都不是什么好女人。
等她终于慢慢的洗完澡,又裹着浴袍出来,房间里已经是一片清新的空气。窗外已经大亮——河边又有了几条早船忙碌的身影,鸟儿鸣叫欢愉。男人还在屋里。他穿着大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裤腿已经卷起。他低着头,垂眸看着自己的腿,神色平静。
他身边的小几上已经多了几个袋子。袋子旁边放着紫药水瓶,打开的棉签,还有一支白色的药膏。
“该换药了?”
刚刚开口说话,却发现声音有些哑,女人轻轻清了清嗓子。是了,他腿上还有伤口——伤口还是那么的长。大宅那晚相见,伤口还是那么的狰狞可怖,现在倒是已经结了痂——可还是在腿上蜿蜒盘旋,那么的可怕。
他是个君子。
也是她枉做了小人。
“小周刚刚已经给我送了药来,现在晾一晾,”
男人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声音温和。他的腿微微动了动,那条疤痕越发的明显,“其实已经快好了。”
快好了呀。
裹着浴巾的女人走了过去,带着一阵沐浴后的清香和湿气。她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的腿——站了几秒,又咬了唇,慢慢伸手去拿棉签,蹲了下去。
男人坐在椅子上,垂眸看着自己的腿,嘴角含笑,一动不动。
红色液体贴在了皮肤上,沿着蜿蜒的疤痕往下流,冰冰凉凉。
“疼不疼?”
温热的风吹过伤口,酥酥麻麻,她蹲在他面前,轻轻的吹着气,睫毛微卷,微微的抖动。
这个角度——那么的亲近。
白色的浴巾。单薄的香肩,漂亮的锁骨。就在眼前。微微鼓起的乳沟——那么的白嫩。
粉嫩的唇。
男人挪开了眼,又轻轻咳了咳。
明明刚刚才,分离。
昨晚身心畅快,酣畅淋漓。他这样的出身——已经不缺什么。更无人约束,总是需要自我克制。
可是昨晚,一直慢慢上升的湖水终于决堤,漫过了堤岸,淹没了一切。
是他甘愿。
他已经不想克制。
是心念已久的,终于得到。是梦想成真。于他这样的人,这真的是人生难得的体验——他垂眸含笑,掩盖了眼里的神色。
心脏甚至又微微的跳动起来,甚至连背都发起了热。
她正蹲在他身前,手里拿着棉签。
白嫩瘦削的肩。
她抬头看他,圆圆的眼睛,眼里波光粼粼,黑发披散,明艳动人。
慈泽(26.早餐)
26.
房间里一片安宁。没有人再说话。只有棉签蘸着药水,一点点一寸寸的滑过的已经微微愈合的伤口。
微风,轻轻吹过了耳边的发。
女人蹲在他身前,垂眸轻吹,细细的涂抹过了药水,又轻轻的给他上了药膏。小心的把药膏拧好放回小几上,她抬头看他——男人一直垂眸看着她,眼里神色不明。
女人挪开了眼。
小心的把他卷起的裤脚放下,她又站起身,轻轻捂住了自己胸前的浴巾。
“这里有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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