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ο①8ɡ.cοм 生日(14.摘花)(1 / 2)
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现在怎么会来这里?
他微微含笑,温和又平静,连月心里一紧,又条件反射的看了看他身后——
空无一人。
他来这里干嘛?她又干嘛要看他身后?
女人收回了视线,低头拧了拧手里的红线。
他来这里干嘛——不去干他的正事。
这里又没人接待他。
她可不是他的姨娘。
睡是睡过了,可那又有怎样?她睡过的男人多去了,大家都是成年男女——
白嫖又怎么样?
那也是她白嫖他
男人的手腕还静静摆在眼前,女人低头咬唇,却捏紧了手里的红绳,不肯逾越。
“不是要试吗?”男人的手腕又往她面前送了送,声音含笑,“我来试也是一样的。”
女人低头捏着红线,指尖已经被红。绳勒出了浅浅的白印。
男人微微一笑,看她不动,自己伸手来拿她手里的红绳——指尖刚刚触到,女人手一抬,躲开了。
他笑了起来。
“这个是给喻恒做的,”
连月捏着红绳,觉得后背开始发汗,自己的脸似乎也烫了起来。他的笑宽容又温和,让她觉得自己刚刚的样子有点小矫情——好像是故意在和谁闹别扭似的。
清了一下嗓子,她连月又努力的找回神志,抬起头笑,“他说他最近走霉运——”
面前的笑脸明艳动人。男人垂眸,压住了眼里的神色。轻轻咳嗽了一声,他又笑了起来,“我最近好像也走霉运——”
这话他怎么能乱说?
圣人之言,落地成宪。女人抬眼看他,一脸不赞同之色。男人看着她娇俏的脸,含笑解释,声音温和,“妈上午给我打了电话,说我明天就到了本命年,让我穿红的——”
妈咪一直是这样的。
这么多年来,妈咪一直热衷于搞这些“封建迷信”,是那位深恶痛嫉的顽疾——骂过不少次了。男人心里微哂——所以他现在都还觉得自己的出生是一件奇特的事。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
其实今早,不只是妈咪,他和那位也通了电话的——纵然那位日理万机,可是也一直有固定的时间分给他——
是父亲啊。
和别人家的父亲,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眼前的唇粉嫩诱人,男人挪开眼,又轻轻咳嗽了一声。
她并没有勾引他——可是他依然觉得受到了诱惑。
美是美的——眼里秋水盈盈,身段又那么纤细。可是他知道自己明明不是纵欲的人。从政十年他也见识了很多。不管什么状况,他都觉得自己足够的冷静自持,不会沉沦。
可是现在他开始渴望。
这种渴望越来越烈,似本能,如浪潮,就算前一浪勉强压抑下去,下一浪又很快会再次汹涌而来,比上次更甚。
无法抑制。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顺从本心。
于是现在连身体都中了这个瘾。
男人看着眼前的俏脸,喉咙微痒,神色却平静。也许父亲当年本就是对的——是父亲意识到了什么,把她从他身边调开,才让他有了稳步前进的十年。
可是什么也变得无法抑制。
拥有的太多,真心想要的却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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