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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寒枝局促地点头,“谢谢阿伯,我回去了。”
其实她等不等,结果都是一样的。
一夜过去,赵寅同意了这门亲事,定下婚期,就在五月初八。
消息传来的时候,宋寒枝因为夜里受了寒,再加上伤势不好就硬撑着出去,结果染上了重风寒,接连几天咳得死去活来,下不了地,整个人足足瘦了一大圈。
管事的人替她寻了大夫,开了一堆药,却一点效果也没有。眼见她一日不如一日,其他影卫看不下去了,央求管事人去找小侯爷,把巫先生请来替宋寒枝治一治。
巫有道蛊术了得,医术也是不同凡响,众人对此早有所耳闻。那管事人见宋寒枝的确是撑不住了,连夜便赶去了丞相府借人。
可是去得巧,那一日正是赵攸宁的生辰,顾止淮早就去了赵府,给赵攸宁祝寿去了。管事人一圈问下来,都说小侯爷吩咐了,巫先生待在府里哪里都不能去,谁也不愿打破规矩受罚。
无奈,他只得退回去,半道上传来消息,说宋寒枝已经咳了血,耽误不得,当下也不知道怎么办。进退之间,正好遇上回来办事的王敬攸,他只好将事情一股脑告诉了王敬攸。
听完,王敬攸面色也变了,他让管事人先回去照顾好宋寒枝,他转道回去告诉小侯爷。
那夜无月无星,空气闷沉,浓重的药味充斥了屋子,宋寒枝几次昏过去,又被热醒。记不得是第多少次醒来了,一睁眼,宋寒枝就见床头上坐了一个人,正在探手过来,替自己敷上毛巾。
脑子中的昏意褪去不少,宋寒枝支起身子,又往后缩了点,“顾止淮?”
烛火朦胧,那个坐在床头的人,可不就是顾止淮。她卧床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过来。
男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出尘之华,眉眼清冷,只是面上挂着的一丝情绪,宋寒枝分不出来,那是担心,还是不耐烦。
“醒了?”
顾止淮取下毛巾,伸手探了探,又皱了眉,“怎么还是这么烫?”
宋寒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男人却主动勾手,把她揽进了怀里,“我不过就走了几天,你怎么把自己照顾成了这样?”
她鼻子一酸,原是想推开他的,现在却只想好好抱着他。顾止淮衣袍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袖间却荡出栀子清香,闻起来很是舒服。
以后,能嗅到男人怀里香味的人,就不再是她,而是赵攸宁了。
“怎么瘦成这样了。”顾止淮揽上她的腰,继而低头吻了她的脸颊,“对不起,这几日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没能过来。”
宋寒枝埋头没说话。
“哥哥回来的第三日,就下葬了。劫走他的人,是南中的一伙流寇,在那边声名挺大。小皇帝暗中命人将他们雇过来,给钱授命,你被一同掳去的时候,王敬攸就查到了他们,我也正好从江北回来,只是……”
只是,机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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