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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地琢磨,而且必须得琢磨出一个结果才行,也就是因为这个习惯,她当年做大理寺卿的时候,才会利用很多难以捕捉到的细节解决案件。
过去的时候,往往越想越心惊。
这次竟也是一样。
突然的一句话,让白里猛得寒毛炸起。
“我是个男人,保护你是应该的。”
突然想起这话的白里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
恰好这时汝安端着粥走了进来,被白里举动惊得手里的碗都掉到了地上。
白里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并没有分上去太多的心思。
可以理解为,她只是眼睛看到了这一幕,但是心里没看到,她心里还在想着那句话。
他是个男人,这句话单看没什么问题。
保护你的是应该的,这句话但看也没什么问题。
可是偏偏合在一起,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的,这句话暗指了什么?
难道说,阳笙已经知道她是个女人了?
白里的脑子突然很乱,长时间的思考习惯,让她一环一环向后推着,甚至看到了自己家里被满门抄斩的情景。
白里没有否定自己心里想到的,她遇到问题以后不会去逃避,她会去认定,然后去思考解决方法。
既然阳笙已经知道她是女的了,那又为什么不去揭发她呢?揭发成功以后,皇帝一定会重重有赏。
就算阳笙不在意那千万两黄金,又为何不在白里面前说出来他已经知道了,阳笙身上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知道她是女的,知道她的饮食习惯,知道她身体不好,甚至连一切的习惯都那么熟悉。
白里心里有一处想法慢慢生根发芽,她隐隐觉得,阳笙这个人,一定存在于她过去的生活中,可是她脑子里所有的东西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甚至精确到当年和师傅义诊的时候的每一位病人,再精确到穿开裆裤的时候一起玩的光·腚娃娃,白里都没能把任何一张脸和阳笙重叠起来。
难道她的推测是错的?阳笙那句话只是随口一说?
白里无力地摇摇头。
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脚心一阵钻心的疼。
她抬起脚一看,一块青花瓷碎片深深嵌进了白里的脚心。
接下来,鲜血涌出,沾满了白里的整个右脚。
她究竟为什么刚才把鞋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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