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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刚刚将他抱起,萧瑜突然张口,就喷出一大口血来,喷了她一身,洛涓从下颌到前襟骤然一阵滚烫,湿漉漉的温热液体渗进衣裳,贴着肉缓缓往下流,只觉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忍着手发颤,她还是把他挪到了阵中心,将他拿出来给她垫着打坐的柔软睡袋扯过来,把他弄上去躺好,这才放开他,自己懈了始终憋着的一口气,站起身来。
萧瑜喷了这口血,已是面如金纸了,只是呼吸反倒平稳了几分,洛涓再次用灵力探查了一下,发现那团黑红色虽然依旧鼎沸,但似乎比刚才略微降了一点声势,心中略安。
她刚才抱他时,就觉得他浑身滚烫,此刻伸手去摸摸他额头,果然不是她多想了,真的是滚烫!
比常人发烧烫得多了,竟好似能把鸡蛋烫熟……
而他的脸,此刻又渐渐烧红了,嫣红似山火焚了积雪,春风吹了桃花。
洛涓无计可施,她灵力低微,岂敢轻举妄动。
低头看看自己前襟,一片血迹,摸摸下颌脖子也是黏糊糊的,便待用个清洁术,突然发觉这一片接近干涸的血迹中,中间一个东西白生生的,滴血不染。
洛涓心中大奇,伸手一摸,却是据说她母亲留下,她一直带着的那块并无雕琢的白玉坠子。
有些东西,戴得习惯了,便会忘了。
洛涓记起此物的时间还真的不多。
此刻她也不再完全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了,又哪里不知道这东西应该不是凡物呢?
至少,不沾血的话,怎么也该有个防尘或避水的法术附着,绝不会是天然的。
她忍不住就把它取下来,捏在手心里,细细查看。
肉眼自是看不出什么,她用了灵目术,却依旧什么都看不出来。
白玉坠还是那个白玉坠,什么变化都没有。
要不就是自己想多了,要不就是这东西不简单。
一时间洛涓也顾不得多想,毕竟她的心思都在眼前昏迷不醒的萧瑜身上。
她甚至没顾上把坠子戴回脖子上,而是继续捏在手里。
萧瑜的脸越来越热,整个人似乎也已经不堪高温,开始无意识地踢蹬挣扎抽搐,甚至蜷缩翻滚,但是他始终咬牙不肯叫出声来,不知道是因为知道所处境地危险,还是生来高傲。
他身下的睡袋本是水火不侵的材质,此刻也蒸腾出一种太阳暴晒的味道,而周围的草,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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