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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医想了想:“太后娘娘无大碍,只是心中有郁结,带累胃口不开,臣这里有一副疏肝解郁的方子,煎服下去便可。”

  朱英榕担心地转头:“母后,你心里有为难的事,怎么不告诉朕?朕许能帮上忙呢。”

  钱太后微微垂下眼帘,太医的诊断在她意料之中,郁结什么,她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可是怎么能说?

  她只语片意都不能显露,只合他日闭眼,带进棺木里去——这贼老天,也不知她上辈子做过什么孽,待她从来没有好过。

  但虽如此骂,她却又不能认真切齿起来,这段泛上来的陈年心思,纵然只能默诉于宫灯,那种鲜活酸甜的滋味一点儿也不减,令她觉得自己活回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而不是被命运推着,走到这至高却依然身不由己的现在。

  “没有,我如今还能有什么不痛快的?”钱太后笑了笑,“只是时气的缘故,等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朱英榕将信将疑地点了头,叮嘱道:“母后,那你可一定要按时吃药。”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耽误你读书了吧?可别叫先生说你。”

  提到这个,朱英榕笑了:“不怕,今天是展中允——不对,展先生给朕讲读,他没别人啰嗦,听说母后病了,他还催着朕来看呢。”

  钱太后眼神闪了一闪:“嗯?你叫上先生了,他升官了?”

  朱英榕点头道:“是,朕从前没注意,他声音怪清亮的,听着倒比别的先生都提神些。”

  钱太后不觉笑了:“那你可要好好听讲,别叫先生白辛苦一场。”

  朱英榕听话点头,又说了两句,他终于拔腿领着一串人走了。

  钱太后低头,将绣棚慢慢翻过来,对着出起了神。

  旁边宫人想引她开怀,搭讪着问道:“娘娘这幅想绣什么?奴婢瞧着,用的绣线颜色似乎少了些。”

  钱太后随口道:“时辰是晚上,天都黑了,自然不用那么多颜色。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

  宫人奇道:“娘娘是思念家乡了吗?只是为何绣成夜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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