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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异冤枉地辩白:“九爷,我说的是我没有。”
“你要是真没有,根本就不会说。”
这都是什么歪理。展见星扶额叹气,不得不出声调停:“许兄,我知道没有,你别着急。”
又向朱成钧道:“九爷,我答应了我娘,三年之内我考不中进士,那就得走了。我没有时间耽搁,该默书了。”
朱成钧兀自警告地瞪了许异一眼,才回她:“你默吧,许异再吵,我就揍他。”
许异:“……”他坚强地小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是我要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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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的少年们进行着无伤大雅的斗嘴,后院的朱成锠则又大大受了一回刺激。
无它,他今年也二十七了,膝下仍旧只有一个女儿。
争到王位有什么用?没有继承人,难道以后便宜庶弟不成。
朱成锠因此“幡然醒悟”,他不管是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当务之急,还是出于转移逃避的心态,挨到代王妃孝期过去,他总之是走上了父叔的老路,开始纵情声色起来。
槐枝垂过蕊,荷池荣又败,丹桂香满府,时光匆匆过,转眼又是红梅怒放时。
少年们在奋发中长大,这一年,是元德四年,展见星十七岁,朱成钧十八了。
成长有希望,也有烦恼。
烦恼来自于朱成锠。
王孙们干别的不行,醉生梦死荒淫行乐那是行家里手,孝期过后,朱成锠一门心思搞起造人大业来,他虽没得王位,但代王府已在他的实际控制之下,他的作风,也就不可避免地弥漫影响到了整个王府。
展见星和许异还好,他们觉出府里的风气变得旖旎起来,但基本从不往后院那一片去,展见星偶尔因故去,也是去朱成钧的东三所,坐坐就走了,和朱成锠的内宠们搭不上什么关系。
朱成钧不能不受影响。
朱成锠这个人,做那事的时候有让人很一言难尽的地方——他不怎么区分场合。
兴致来了,拉个丫头就在假山边上花园子里游廊底下调笑起来,短短一个月,朱成钧能撞见四五回,见一回,他脸黑一层。
秋果捂着眼睛很心酸:“大爷真是的,也太不注意了,我们爷,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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