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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提出去朱成钧那里看一看,朱逊烁朱成锠也无不允,朱成锠还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张冀原就是服侍九郎的,偏说是奉了我的令去叫七郎的伴读,绕这么个曲里八拐的弯子,偏还有人肯信。”
朱成钧住在内廷东路东三所的一处院子里,从表面上看,他的待遇不算差,点起灯来后,屋里诸样陈设都过得去——这也就是说,张冀并不在这里。
如果他在,早该提前点起灯来,不会留给主子一个黑洞洞的屋子。
罗知府与楚翰林亲自分头将院里各屋都寻了一遍,确认确实四处无人。
众人暂时只能进了堂屋去等待搜府的结果。
朱成锠坐下前摸了一把椅袱,道:“这边角已有些起毛了,怎么没人报了换新的来?这些奴才,一眼看不到就偷懒。”
照展见星看,那椅袱根本是簇新的,一点看不到什么毛边。朱逊烁在这时冲着朱成钧笑道:“九郎,你从前连件像样的衣裳都穿不出来,打从楚侍讲来了,连这椅子套都有人替你操心了,你可得好好谢谢先生。”
朱成锠也面带微笑:“二叔,我关心弟弟难道还关心错了?我从前年轻,自己的日子还过不周全,难免对九郎有些照管不到之处,但二叔既看在眼里,还是长辈,怎么也没见二叔伸把手?”
朱逊烁哼笑:“大哥去了以后,你们长房防我这个二叔像防狼一样,等闲多看你一眼,都要疑心我生了什么坏心,谁好多问你们的事?你就这一个亲兄弟,还把他排挤得连个一般人家的小子都不如,你倒好意思问我了。”
两人赛着揭短,罗知府并不解劝,面色十分平和。
这不是件坏事,两人互相攻讦越烈,越不可能为对方隐瞒,对找出真凶越有利。
朱成锠回道:“二叔真是会说笑。说起来,二叔哪里有功夫多看我,您的眼睛都盯在长春宫上呢。”
长春宫,即代王所居之地。
朱逊烁失语片刻,他不是没话回,他是就不愿意否认此事,不错,他就是要争亲王爵!
朱成钧这里伺候的人极少,这么一群人进来,只有黑屋冷茶,秋果忙忙碌碌的,现跑去隔壁的耳房里烧热水。
朱逊烁因此又找到了话说:“大郎,你从前年轻便罢了,现在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做事还是顾东不顾西,你有功夫盯着那椅子套不放,怎么不知道给九郎这里多添几个丫头?破天荒添来一个张冀,还是个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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