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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心里悄咪咪地想:“他真好看呀。”

“小霁，爸爸走了，你乖乖的。”温父和邹慎行匆匆朝着公务车方向走去。

温霁站在原地望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久久未动，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

如往常一样写完作业，去等温澜下课，然后一起回家，看似内心毫无波澜。

只知道那晚少女的梦里全是那像山一样的男人，白色的蕾丝内裤一片濡湿，羞得少女钻进了被窝。

过后几天温父一直都没回来，随之的还有那个男人。问陈叔叔才知:“小霁，你爸爸去西城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但也不是没有收获，温霁从陈叔叔秘书那得知，他名叫邹慎行，二十有八，从京都调过来的，职位是温父的秘书长。

回去后温霁偶然读到陈洗秽的诗《人望山，鱼窥荷》。

“你在让人脸红的梦里，说着他的名字。”

她知道，她想做邹慎行的荷，不知他想不想做她的山。

第四章

第二天一大清早，温霁就被温澜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揪了出来。温霁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着问温澜：“今天不是周末吗？”

温澜对着眼看着又要倒头睡过去的温霁历声道：“起来，等会一起去奥数班。”

“我能不能不去？”温霁趴在床上卷着被子滚来滚去地撒娇，桃粉色的真丝小吊带随着她的动作紧贴在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柔美的曲线一览无遗。

“不行，你看看你这次的数学成绩在年级排倒数第几？”

“倒、数、第、二……”温霁一字一字的吐出回答，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白茫茫的一片，好像是她那张大面积空白的数学试卷。

温霁最后在自家姐姐少有的疾言厉色中败下阵来。

慢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不情不愿地应声道：“我现在就起来。”

“动作快一点，司机还有半个小时就到。”

温霁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提着书包穿戴整齐的下楼，对着早在一旁等待的温澜说：“走吧。”

温澜抬手撇了眼手腕上的表，“还有十分钟呢，先去把早餐吃了。”

“哦。”温霁乖巧地走到餐桌前，拿起餐盘里树莓贝果就往小嘴里不停塞着，两腮都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