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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呈的手突然一抖,手中酒杯应声而碎。

  酒液染了他一袖子。

  叶呈却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一样,只顾将手中已有裂纹的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

  “胡言乱语!”白衣刀客抖着声音厉声喝道,声音急切,也不知……是在斥责谁,“扰乱阴阳、不成体统!”

  沈澜洲听了一愣,随即却是一笑。

  “叶兄,”玄衣的男子挑了挑眉,凤眼斜斜地看过来,“我乱我的阴阳、入我的俗世,与叶兄何干?”

  沈澜洲这话说得语声含笑。

  那带笑低哑的声音直像是这满室的酒气,不容拒绝地铺面而来,直让人霎时像是饮尽了数坛酒,再不复清明。

  叶呈猛得站起身来,袖子一扫,桌上酒壶瞬间被扫到地面,应声而碎。

  室内酒气更浓。

  叶呈似是实在受不了室内的这荒诞,沉着脸拿了桌上的沉水刀便朝外走去。

  白衣男人走到门口,伸手打开房门,却又突然手里的动作一顿,莫名地冷声开口道:“沈澜洲,不许再和别人联系。”

  沈澜洲一愣,随着笑着一挑眉,并未回话。

  叶呈却转过身,一对眼睛裹挟着寒气直直地朝沈澜洲看来,冷冷地看着沈澜洲。

  沈澜洲被他这眼神看了半晌,终于败下阵来。

  玄衣男子抬了抬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势,懒洋洋地勾着唇道:“我知道了。”

  叶呈这才垂下眼,沉着脸转身离去。

  屋里便只剩下了沈澜洲一个人。

  沈澜洲独自坐在屋内。

  小院安静异常,屋里萦绕着层层酒香,直摄人魂魄。

  沈澜洲在屋里坐了会,突然一笑。

  玄衣男人从怀里拿出那株方才苏少眠塞进他怀里的草药。

  苏少眠之前给他把脉时就提过,说沈澜洲如今这内伤,若要治疗还需要一味草药。

  这草药倒不是有多贵重,只是此地不易得。

  苏少眠找到这株草药,想来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这才一寻到就急急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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