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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两股战战,只觉头晕目眩,待李延进来,一看其浑身威严更是紧张万分,李延都落座了,仍迟迟不敢上前去为其斟酒。

  燕雪风笑着看了会热闹,李延是个向来话少的,哪怕身处酒楼也只会冷着一张脸坐着。

  皇上不吩咐,侍卫们自然是不敢做什么,一时之间包厢里的气氛竟是有些冷凝。

  酒楼老板更紧张了,脸上都开始流汗。

  燕雪风看够了热闹,总算是发了善心,笑了笑开口让酒楼老板快去准备碗筷,顺便再多上几个菜。

  老板如释重负,连忙下去了。

  燕雪风:“皇兄不愧是做皇帝的人,这身上的气势,臣弟方才来这里的时候,那老板可没那么紧张。”

  燕雪风一边笑着道,一边伸手取了桌上的酒壶给李延斟上一杯:“酒楼老板推荐的桂花酿,说是今年的新酿,臣弟尝着味道确实不错,皇兄也尝尝?”

  说着笑着看向李延。

  燕雪风说的语气含笑,李延却完全没怎么注意到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他的注意力都在燕雪风的手腕上。

  李延之前就注意到过,自己这位皇弟的一对手腕生得实在是好看。

  燕雪风自小身娇体弱,一身肌肤久不见阳光,自然白皙如玉。偏偏他曾还有副骨骼上佳的适合习武的绝佳身子底子,如今虽然因体弱而显得消瘦了些,手腕纤细地仿佛用一只手就能控制住他的两只手腕,但到底底子还在。

  手腕上每一个骨节每一个突出或凹陷的曲度都是那么恰到好处,他的手指又修长,指节也明显,分明是那样一副适合拿枪拿剑的手的模样,偏偏又因着肤白如玉、手腕纤细的缘故显出了一份瘦弱在里面。

  不,并不是瘦弱,是病弱……

  就好像是一个曾手法通天的强者某日却因病虚弱了下来似的。

  就像、就像当日母后曾给自己观赏的那盆凤尾竹,分明是曾那样筋骨暗藏、傲气自成的不可弯腰的模样,最后却被直接折断了脊梁。

  那样的藏在骨子里的强大,那样的留在每一寸肌表的脆弱。

  如笼中困兽,不可摧毁,却也弱不禁风。

  那样的让人既想温柔怜惜……又想狠狠摧毁的矛盾。

  李延有些恍惚。

  他之前从不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这样变|态的爱好,也从不觉得自己对自己这位“皇弟”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那时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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