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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杳云袖微抬,复启唇,说得却不是什么“免礼”,一把拔下鬓边的流云簪,抵着喉,往肌底子里陷一寸,指节泛白:“去叫燕怀瑾过来!”
她今日额间贴了花钿,韶华粉泽,此时裙裾飞舞,绰态纤腰。
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大抵便是如此。
第95章 玖伍
燕怀瑾过来的时候, 徐杳依旧这副模样纹丝不动,寒木春华, 地上还残存着湿漉漉的雨意,院子里杏花探出花骨朵来。四下跪了乌泱泱的人, 鸢尾声泪俱下,仍在劝慰她:“奴婢新裁了花样还没来得及您给赏光看一眼,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御膳房的总管事见了李四都低头哈腰,这些原也犯不着说出来牵绊着您,不过是想求您惜命一些罢。”
这么一会子功夫下来,其实徐杳身子骨也不太立得住, 膝盖骨往下渐渐泛起刺骨的寒意来,面上却笑魇粲然,鼻尖隐隐泛着酡红, 月牙似的柳叶眼睨着他。
他显然才从御书房赶过来,鬓眼里藏不住的疲态, 面色也瞧不出半分波澜来, 大步流星朝她跟前愈发近了, 猝然听她一声惊骇一声,徐杳脚下一软,两边臂肘子也被燕怀瑾反剪在身后, 往她腕骨上一摁,随之落地的是她一直紧攥着的流云簪。
“这便是陛下的能耐?”她一阵吃痛,强忍着不表露出来, 齿间在“陛下”二字上尤其咬重了些,分明是拿话讥他。
燕怀瑾将她这话置若罔闻,继而圈着她的腰,下一瞬徐杳周身一轻,已经被他抱在怀里,她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却也不肯同他低头,心一横,照着他肩上就咬过去,她使了全劲,到底也奈何不了他。
直到被人往榻上一摔,索性这时节被褥垫得厚软,幸而他又松了手,徐杳终归还是闷哼一声。
一阵目眩神移,徐杳还未曾反应过来,冻得冰凉的一双柔荑被他重新握在掌心,若有若无地摩挲过她腕骨上的红印:“疼不疼?”神情淡薄,将人朝自己跟前又拽得近了些,“嗯?”
徐杳往日里多少也听闻坊间说起当今帝王的杀伐果断,她那时丝毫不以为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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