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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徐杳用罢早膳,正欲习字,似是想起什么,当即便唤鸢尾研了磨,教孙嬷嬷将照哥儿送过来了。她起了兴致,索性将桌案前的正位让给照哥儿,倘若照哥儿同寻常人一般,眼下也该到了上书堂的年纪。

  她虽比不得鸿儒先生的满腹经纶,登高能赋,教起照哥儿习字来却也是手到擒来,照哥儿虽勉强识得两个字,腕力却太逊了些,连笔杆子都握不住。照哥儿刚开始还提得起兴致,后来便跟蔫了似的耸拉着脑袋,照哥儿性情好,纵然是不太高兴了也只喜欢噘嘴而已,无端端见着鸢尾提着鸟笼给方寸喂食,立时便精神起来了。

  徐杳当即便许诺他,若是正儿八经写出一副字来便准他喂一回鸟,说到底照哥儿也抵不住徐杳闲来无事便揪着他精益求精,不过三五日便也教出模样来了。

  统共也作出两幅画来,姑且也称之为书法罢,徐杳倒是当宝贝似的,还吩咐下去,左挑右选了将之裱了起来,挂在东侧殿照哥儿住所的小书房里,裱上去第一日便请了燕怀瑾过去鉴赏一番。

  燕怀瑾才负着手踏进殿内,不动声色瞧了一眼,便指点起来:“左边这副是稍早些的,跟前这副是近两日的功课。可见照哥儿很用功,虽只几日差别,也看得出笔力不同了。”不以为然,指了几处痕迹太过得笔法字形,“只是过于急于求进,露了相罢?这书法不怎么出挑,框裱地倒挺匠气。”

  “朕记着,你以前也是同朕一道习的字法,不比你如今的字迹,也过分隐没众人了些。”燕怀瑾笑意融融望着她,掌心掩在广袖下,顺势去探她的柔荑,“只是不管以往种种,如今又是如何,朕再不会认不出。”

  徐杳煞有其事“啊”一声,“您那字法呀,命格薄一些的恐压不住。”

  “净是浑说。”在她的指腹间摩挲起来,“徒弟学的不好,也该是师傅的不是。”

  徐杳一时便兴致索然,想着只当照哥儿是个皇子身份好生将养着罢,他如今年纪虽小,人情世故却也略通达一些,虽心智不及旁人一些,但平日里谈吐都透着一股子灵气。

  为着这事徐杳还传蒋太医来问了一番,架不住她刨根问底,蒋太医索性也不同她再说些之乎者也的话来打马虎,告诉她像照哥儿这样的情况往后一辈子便如此了。她这才明白过来,照哥儿这榆木脑袋只有在这样的年纪才能称得上灵气,若往后推二十年,那可就成了实打实的夯呆子。

  不免又替照哥儿觉得可惜起来。

  自这日之后,徐杳便不再对着照哥儿摆师傅的谱,有功夫闲暇之余,才将人从东侧殿唤过来,教他习得三五个字,也只当玩乐一般,渐渐地,教照哥儿习字这件事便成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照哥儿虽后知后觉,到底心思也细腻一些,有时候宁愿同宦人宫女们在一处嬉闹,都不愿往正殿来了。直到有一回燕怀瑾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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