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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你切莫要告诉旁人了去!”徐青颦心下一面愈发不安,一面羞赧得紧,手上攥过徐眉黛的袖口,苦苦央求道。
她见徐青颦这幅啜泣模样,愈发大失所望:“你我之间,我断断做不成这样的事,你这说得劳什子话,有意来折煞我不成?可见你这一十六年当真是虚度了,是我白疼了你!”
“你也知晓,自打我入宫以来过得是如何水深火热,姐姐,这其中滋味,你最明白不过了。”徐青颦斟酌半晌,好容易又软声软语添了一句:“青颦只求您谅一谅我。”偏头望了一眼朱毫,颐指气使道:“还不快滚出去!”
朱毫忙不地应了这声,径自屏退了。然而他方才挑了门幔出去,殿外含绮便进内通禀,手上捧了一方紫檀木盒呈上:“落英榭的鸢尾适才送来此物。”
徐眉黛只好按捺下面上的愠色,将这紫檀木盒开了匣,见里头置着一方绢帕,叠得倒是整整齐齐,她取出来将其延开,上头绣着一副杏花疏影图,再无其他。
她一时瞧不出什么名堂,抬眼瞥见徐青颦面色唰地一下晦暗苍白,十足十做贼心虚模样,心下立时便有了数,只将这杏花疏影帕胡乱掷回去:
“你如今既落了话柄给她,往后你可珍重一些罢。我若是无端端送命去得比你早些,你也无须立牌坊,若是你先行一步,我只当你还是我的亲姊妹,好生收拾。”
翌日
一夜秋雨绵绵,晨霭拂晓,云光也教那宿雨敛尽,天地之间一时溢起寒气来。
徐杳手里握着的还是建安二年烧制的一柄茶壶,寻了丛挨着殿廊的棣棠,开得七零八落的花骨朵,细细得浇。
一时连衣袖也沾了几分潮意,却听见身后人温和的口吻:“雨中浇花,独独缺柄伞护着,莫让风雨伤了花木。”
她眉眼之间有过一瞬的凄切,许是沾了秋雨的寒意:“你只怜惜花木,却不过问我。”
见这茶壶纹路精致一些,待她提了提茶柄,燕怀瑾这才上前抚了抚茶柄,径自取了交由豆蔻放置去了,掐了掐上朝的时辰,遂一五一十告诉她:“再过三五日恰逢小阳春,你便去长信宫行晨定之礼罢。”
她“嗯”一声,眼睁睁瞧着燕怀瑾身形渐渐隐去,这才招了鸢尾,波澜不惊吩咐道:“若是徐小仪来,便由着她进来,若是旁人来,一概不见,只说我乏了便是了。”
不曾想也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徐青颦便登门了,却并非只她一人,原是同她那个阿姊徐眉黛一同来的,算这时辰,想来是从长信宫行了晨定之礼,便来她这落英榭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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