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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杳听罢她这番话,唇畔也泛起笑涡点点:“你且说说看,你是如何不辜负我一片好意的呢?”
“你是素来知晓我心意的。”曹凝君低眉莞尔,“外头流言蜚语多得很呀,我却是必然不会同你作对的。”
“犹然记得七夕那几日,我只怕你就此消沉下去了,眼下瞧了你这幅模样倒欣慰不少,不知不觉既已近三个月份过去了,”徐杳扼腕长吁道,“总算不是终日里愁眉锁眼,是个好兆头。”这才抬起眼帘,似乎要望进曹凝君心坎里去,“常,颜,你更中意哪个?”
“只要不碍着我们两个,这趟浑水,又何必去趟。”曹凝君这话倒是说得十分滴水不漏,“即是浑水,便莫再指望清楚了,自然是越浑越好了。”
这一日徐杳自流韵轩出来的时候,一路循着宫道往回走,心底暗自思忖——
这世间,情深是女子,痴傻是女子,薄命是女子。尤其是后宫里头的女子,原是没有一个女子是正儿八经好拿捏得,有血脉为系,有利益至上,归根到底不过只为了自己罢了。
宫道转廊上远远地便望见布衫青衣的影子往长信宫去了,分明是梨园子弟的打扮装束,直到徐杳一干人等经长信宫而过时,依稀听见里头咿咿呀呀的胡琴声。
豆蔻见状上前一步,低声细语一五一十告诉徐杳:“奴婢今儿倒听底下宦人议论纷纷,那宋清一朝中秋宴出尽了风头,也算是在那么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梨园做伶官了,只是这两日竟染了风寒,伤了嗓子,有人说这宋伶官往后怕是再开不了嗓了,委实蹊跷得很。”
彼时的长信宫里头倒是一派和睦,上首置了一对椅座,中央搁一方桌案,当真是一副情谊绵延的模样,颜舜华兰花妙指剥莲子,递予身畔而坐的赵芜:“怕是陛下的魂儿也教落英榭勾去了。”将莲蓬梗子拧成几段,半晌才抬眼:“再唱些好听的。”
宋清一副垂首恭立的模样,迫于无奈之下只好重新拈一段唱词起了嗓子。
哑然的嗓子宛转落在宫墙这头,徒惹得徐杳哂笑一声:“她如今不来折腾我,无端端地,竟去折腾宋伶官了。”
第47章 肆柒
飒飒的秋风穿过冗长的宫道, 余霞成绮,天色也渐渐沉下来, 无端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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