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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她面上睥睨看他,含颦一笑,反手呷玩起他的指尖,触及逐渐暖和起来,蹿入他指窝里同他十指相扣。

  “陛下。”她声音里的柔靡之色几乎快溢出来,却尚不自知。

  燕怀瑾神色一如既往的傲倨,不忘讥刺她:“徐文山教了你这两下子便觍着脸送你进宫?”

  他同人博弈时也是这幅胸有成竹的模样,偏偏教她痛恨极了。

  她颊上不明攀着两抹酡红,同一对潋滟酥红的唇瓣相映成彰,燕怀瑾听见她口中衔着嗫嚅之词,说得却是:“您想妾怎么着?”

  话音未落徐杳便就着同他十指相扣的手捱过去,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尽的风流旖旎,倏而间她已然栖在他身上,居高临下俯瞰着他。

  最末一个“着”字直到落到他耳窝处才被她不蔓不枝吐出来,她存心蹉跎,不肯放过他。

  徐杳这才抬眼,他眼角眉梢处隐匿着颓唐消沉,她另一只手循着他衣襟往下,在他精瘦腰间止住,指尖不轻不重缭绕着缱绻之意,留在他腰间愈发流连忘返。

  她的鼻息浸在他脸上,他看见徐杳捋过鬓边的一绺发,继而几乎快欺上他的唇。

  徐杳心一横,决计破釜沉舟。全怪身下人不肯给她一个痛快,横竖是逃不过的,早一日晚一日有何区别,他又专行刁难之事来敲打她,往好听了说叫磨人,往难听里头说便叫凌迟。

  大约相隔只差二分之一寸的时候,她兀然气馁,偏偏燕怀瑾措手间又不偏不倚侧了头,一改先头的轻薄之色。

  她却尚不知晓,自顾自有意往下移开唇角,到底还是没有及时顺势泄气,竟擦过他微抬的下颔,刮得她齿间生疼。

  “您不是向来身经百战见得多?”徐杳神郁气悴,二人皆掰甩开彼此,恨不得离得远远地,“害得妾好苦。”

  他哽住喉也不睬她的奚落之词,起身忙不迭的先去掌灯,徐杳方才察觉有几分不适,亦起身斟了一盏茶润了润嗓子,身上浮上一股子奇异微痒的感觉,她心底惶惑不解,待燕怀瑾回头朝自己缓步过来,她率先看见的便是他下颔处小指甲盖大小的红印。

  她心下一乐,心满意足盯着自己的杰作左思右想,好容易拿住他的把柄,她必要做一番文章,谁知不待她先开口,近前的燕怀瑾面色不虞,口吻郑重其事:“你可有哪里不适没有?”

  “是有一些的。”他问这话时,她一手正揣在衣袖里下意识挠了两下,据实回道。<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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