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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致再次亲了亲苏总的戒指,“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苏钰不置可否,话说得好听,他还在床上还说说过比这好听一万倍的甜言密语,结果呢?那些女人他现在都分不清谁是谁了?总之,情话这种东西,下了床,谁信谁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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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致的好心情维持到会议结束,他再次返回酒店时。刚好撞见服务人员在打扫卫生,曾经铺满玫瑰花的一时狼藉。
虞致像个神经病一样偷窥苏总的生活这么久,当然知道小鱼儿的一些小习惯,心情好时甜言蜜语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掏,恨不得句句都把人挂在嘴边上了,最近半年都是宝贝长宝贝短,逢人就要夸,夸得天花乱坠。
心情不好则是砸东西出气,大概是苏家这种有底蕴大户人家惯出来的坏毛病,不管多贵多稀罕,苏钰暴脾气上来,通通要摔个稀巴烂。
一夜良宵后,恋人心情坏得把酒店砸了个稀巴烂,虞致的好心情被泼了一盆冷水。
回家,虞致进门先看到那些苏总送的补品,曾经的羞辱如今成了勋章。
虞致拆开一包补品冲剂,一晚上苏总就像个喂不饱的小妖精,差点把他这老黄牛累趴下,是该补补。
去接热水时路过客厅,看到景旭阳又抱着那头粉色小猪,躺在一窝大大小小的黄色鸭崽子里看文件。
虞致想起曾经被景旭阳阴阳怪气嘲讽“太菜”,是个男人就不能忍,更何况他刚刚抱得美人归,而景旭阳还是注孤生。
虞致把手里的袋子抖得哗啦啦响,很大声的自言自语,“真是上了年纪了,比不得二十年前的好体力,辛辛苦苦耕田一晚,还是需要补补的。”
本来像个深坑一样凹陷下去的景旭阳,缓慢的坐起来,露出一张金灿灿的脸。
在国际谈判中被故意刁难都能镇定自若侃侃而谈的虞致,吓得后退了一步,才看清景旭阳脸上是敷了一张金色面膜,像戴了黄金面具,“你又搞什么鬼?”
“美白。”景旭阳瓮声瓮气的挤出两个字,扫了一眼虞致满是抓痕的脖颈,跟上次吹牛不同,这次抓得很厉害,渗血结痂了,嘴角也被咬破了,周围皮肤红得像被扇了几十个耳光。
而且虞致说话时嘴角快咧到耳朵上去了,眉梢都带着笑意,不是平日里那种礼貌但疏远的微笑,而是带着那种春风得意的猖狂。
景旭阳捧着快要掉下来的黄金面膜,绝望的躺回去。
他和虞总本来是一根稻草上的蚱蜢,本来他领先一步,可为了亲手推开了苏时乐的亲近又被人甩了个干净,这时候再听虞总的嘚瑟与吹嘘,就很扎心了。
可虞致哪里是善罢甘休的人?
干脆推开一堆毛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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