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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恩收回手,温顺的离开了客厅。
邬贺捂着心脏,大喘着气儿,很明显,他害怕邬恩。
他能不怕吗?他差点在便池里溺死,胳膊腿都被打断过,他还碰过毒,还没吸两次,就被人威胁,在吸一次,就掐死他。
邬贺怎么可能当回事儿,可他那天晚上就被套了麻袋,被掐到翻白眼。
他怎么敢再去碰!他就是再不是人,他也想活着。
还有家暴。
邬贺看着自己的残缺的手掌,心里依旧泛凉。
除了喝酒,他可是一个模范丈夫。
邬贺想不通,是什么人在整他,他调查了很久,连个屁都没查出来。
他现在活的连条狗都不如,他捂着脸,面孔扭曲,他怀疑是罗秋的姘头,可出了被打的更惨外,什么都没查出来。
邬贺都想到去死了,他要被逼疯了,但丹有一点事不对,他就会被打到生不如死。
邬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浑浊的眼睛满是恶毒,他要是知道谁在整他,一定会弄死他。
邬贺发誓。
他胳膊大腿上都是伤,烫伤烧伤,砍伤。
偏偏他出事的时候都像意外,邬贺才不相信这是意外。
他就知道一件事。
他的手是被黄老三砍断的,两根。邬贺攒了好久才攒够私房钱,他请黄老三喝酒,在他喝大了后,问谁指使他干的。
黄老三一开始打死都不肯开口,他求了好久,黄老三才透漏了一点口风。
就仨字,让他骨头都冷了。
黄老三醉的很了,说话都说不清楚了,邬贺凑过去,好不容才听清了。
他说,“你儿子”
邬贺才知道,神秘人不让他超过十二点回家,不然打断他的肋骨,邬贺酒醒过来,踉踉跄跄的往家跑。
回过神,他手里还掂的酒瓶子,人已经到了家,他浑浑噩噩的打开了电视。
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吐的稀里哗啦的。
邬贺把一切都连起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神秘人对他家里的事这么清楚,为什么要罗秋那个□□那么好!
因为他是邬恩。
他的亲儿子,邬贺酒醒了,出了一身汗,浑身发冷。
他是怎么跟那样的恶魔生活这么多年的。
邬贺想起来他接到第一张纸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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