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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锁,一切呵成。
“满满?”席祯问了一句,陆满满也没开腔,径直地走在他面前,深深地看着他,眼睛里一下就腾起了水雾。
席祯心疼了,伸手要去擦她的眼泪,陆满满却拉开了他的手,颤颤巍巍地动手开始解自己的外套,她穿了一件宽大的风衣,三两下脱下后,露出内里贴身的素色连衣裙,席祯不解,去拉她的手:
“怎么了?太热了吗。”
陆满满摇摇头,双手一推,把席祯按到在病床上,自己上了床,跨坐在他腰上,然后开始解他的领带。
陆满满此时正情绪激动,花了好一会儿才解开了,然后她俯下身子细密地开始亲吻他,亲吻他的眼睛,鼻尖,嘴唇,脖颈,一边颤抖着手解他的衣服扣子,去亲吻他裸露的胸膛,锁骨,席祯衬衫大敞着,仍由她一点点的啄吻着,她来到席祯腰腹间被纱布包裹着的伤口,小心地吻了吻它。
“满满。”席祯声音沙哑地唤她,陆满满冰凉了一天的心被他激醒,升温,只有在席祯怀里,她才能得到救赎。
她手慢慢往下,落在席祯的皮带扣上,席祯这时忍不住了,握住她,把她拉起来,拥在怀里亲了亲,问:“到底是怎么了?”
陆满满在他怀里轻轻地发着抖,头靠在他肩头,睁着雾蒙蒙地双眼看他,搂住他的脖子要去亲他,一边流泪一边说:
“你传染给我吧,阿祯,要是没有你我是活不成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受这种苦,无论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你误——”席祯还想说什么,陆满满陡然生出一股蛮力,再度把席祯按倒在床上,开始解他的皮带扣,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情。
她情绪起伏大,手上又没个轻重,反而不得要领,急得要哭了,在席祯怀里一蹭一蹭的,又急又气,哭的要断气了,铁了心要和席祯水乳交融同甘共苦,席祯叫她在怀里扭动着,心疼又喜爱,一时呼吸乱了几回,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叹声气,帮着陆满满‘睡’自己。
那之后一切都如此顺理成章,不多时传来一阵又苦又甜的轻吟,空气里尽是旖旎赫。
两个人衣衫都没有褪尽,半敞半开地挂在身上,维持着一开始的姿势,被子早已被踢到了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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