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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祯道:“钟老师不会说什么是非,就算有,也无妨,你会怕吗?”

  

  陆满满与他对视半秒,突然伸手摘掉了口罩,垂眸轻轻一笑:

  “我在意的,从头到尾都是你的感受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小面馆里没听到的答案,席祯现在给她了。

  

  他们坦然地走在校园里,如散步的寻常夫妻般,正在互相摸索着,将对方拉得更近,更紧。

  

  等到了时间小周亲自来校门口接人,将席桢送上车离去,她虽是不舍,但心中早已一片澄明,陆满满知道,她现在再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爱是软肋,更是盔甲。

  

  等车子走的没影了,陆满满这才打了个车直奔医院而去,不多时来到温廷的办公室一看,小孩儿躺在温廷怀里睡的正香,见她来了,温廷笑了笑:

  “检查了下,没什么大碍了,这会儿已经不拉了,放心。”

  

  “谢谢学长。”她把孩子接过去,外头有人敲门,温廷说了声请进,一个护士进来了,给他送进来一叠病历表:

  “温医生,这是白医生今天收的病历表,等会儿直接叫他的病人来找您。”

  

  “放这儿吧。等你们白医生老婆生了,我可不给红包了啊,这替班的报酬就直接抵了!”

  

  “是是是,白医生回来我一定告诉他。”小护士一边笑,一边出去了。

  

  温廷接过病历表一看,翻了几页,突然皱了下眉,摇头叹气:“才24岁,怎么就染上这种病了,真是可惜。”

  

  “怎么了?”一旁的陆满满问,温廷抽出那张检查表给她看。

  

  她首先看到了一个长相俊俏的年轻男子,旁边写着他的名字:林牧。然后是一堆她看不懂的医学术语,唯有一个单词,她认得清。

  

  AIDS 艾滋病

  

  她看了看温廷:“难道他真的得了这个?才这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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