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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开的时候陆满满正站在窗台上歪歪斜斜地拿撑衣杆在挂衣裳,她有些近视,又忘了戴眼镜,有点看不清,勾了好一会儿还没挂上去,不免有点急躁。全然忘记了自己正站在高楼的窗台上。
席祯一出来就看到这么惊心动魄的画面,当即心一凛,想也不想地就快步迎了上去,抱着陆满满的腰就把人放下来了。
“啊————”她急促地叫了声,忙抓紧席祯的肩膀,落了地才反应过来,明白席祯是在担心她的安全,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这个衣架总是挂不上去,也不知道怎么了。”
“挂不上去就挂不上去了。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说罢他接过陆满满手里的撑衣杆,长臂一抬,很是轻松地就把衣服撑上去了。陆满满见状一喜:“你好厉害啊,席祯。”
席祯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原位,陆满满则像个跟屁虫,他走到哪里,自己就条件反射地跟去哪里。
他头发还在滴水,陆满满就赶紧找来了吹风递给他,席祯接过去了,也没说什么,她在一旁捧着脸看席祯吹完了头,他前额柔顺的秀发放下来,服服帖帖的样子,整张脸又是不一样的好看了。
“啊对了!”陆满满总算想起了自己这回探班的正事,忙问:
“伤口怎么样了?刚才洗澡没问题吗?需不需要擦药?”
说起擦药,她就气,忍不住再度埋怨起了小周:“怎么可以忘记擦药呢?这个迷糊的小周...”
隔壁遭受了不白之冤的小周猛地打了个哈切,作为一只没有人权的单身狗,唯一能做的就是缩在冰凉的被子里抱着可怜的自己。
席祯从床头柜里拿出了药膏,他坐在床边,陆满满搬了个小板凳坐他面前,认认真真地拆着他手里的纱布,伤口露出来了,比上次看着好多了,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结疤,要是保护的好,应该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疤痕。
上药,再包扎,陆满满将他的伤口仔仔细细地照顾好了,一看时间,过程还不足十分钟。“还痛不痛呀?”末了,又问。
席祯自然摇头说不痛,陆满满看他一眼,搬着小板凳送回客厅去,回来的时候席祯已经上了床,靠坐着看剧本,床上两个枕头,席祯睡了一边,那意思不言而喻。
她还是很紧张的,磨磨蹭蹭地先去洗个澡,在卫生间了弄了将近一小时才出来,一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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