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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特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于一旦——在她于医疗中心特护病房住了三天之后。
因为陪她一起住在特护病房的,还有星际战舰玛洛斯号的指挥官,司徒文晋。
三天之前,也就是她乘坐谢元亨驾驶的运输机,从天狼星系战舰摩尔曼斯克号返回玛洛斯号那一日,伊斯特因为身体太过羸弱,又遭受了极大的精神波动,在飞行甲板上同司徒文晋还没说几句话,便直直晕倒在了旧情人的怀里。
司徒文晋被吓得脸色发白,抱着她几步就飞跑上了三层之上的医疗中心。彪悍的罗斯维尔老头,却对年轻指挥官这副紧张兮兮的傻样子嗤之以鼻。随便听了听伊斯特的脉搏心跳,罗斯维尔随便给伊斯特吊了一瓶强效营养液,示意司徒文晋把他怀里的病人扔到加护病床上就好。可伊斯特却神志不清,搂着司徒文晋的脖子死死不肯撒手,在罗斯维尔拿着针管凑近的时候,更是一个劲地往司徒文晋怀里缩,气得罗斯维尔一连串地低声咒骂。司徒文晋原本也不想把她一人留在医疗中心,便以此为借口,自己也在特护病房住了下来。
蜷缩在司徒文晋怀里昏昏沉沉睡了足足二十多个小时之后,伊斯特在第二天中午睁开了眼睛,向司徒文晋喊饿。可护士拿来了食品和水果之后,伊斯特却不肯吃,一定要司徒文晋喂。不止如此,一勺燕麦粥,她一定要司徒文晋先尝一口,她才肯吃剩下的半勺;一颗红树莓,她一定要司徒文晋先吃一半,她才肯吃余下的那一半。
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天,吃了半碗燕麦粥和小半碟子水果之后,伊斯特心满意足,凑上去又尝了尝司徒文晋的嘴唇。
两人分手之后的十二年来,伊斯特亲吻过司徒文晋的鬓角脸颊,却再没吻过他的嘴唇。她的这几下轻啄,让司徒文晋的大脑如遭电击般一片空白,怔怔地不知是真是幻。待得几秒钟后他反应过来,却见伊斯特已缩回他怀里,将头抵着他的胸膛,又沉沉睡了过去。
她这一睡,便又是一天。
到了第三天,伊斯特虽然仍是清瘦,可精神却明显健旺了不是一点半点。盘膝坐在司徒文晋腿上,伊斯特对着他左摸摸、右看看,欢喜得仿佛小女孩寻回了遗落多年的心爱布偶。
问勤务兵要来司徒文晋的洁面工具包,伊斯特兴致勃勃地开始给他刮胡子、理鬓角。由于不再戴头盔飞战机,司徒文晋把头发留长了一两寸,伊斯特似乎甚是喜欢,拿起小剪刀,又开开心心地修剪起他略带凌乱的微卷发梢。
司徒文晋顺从地任她摆弄,直到她要请小护士去买染发膏,想给他染个金发。
“你就这么嫌弃我?”司徒文晋把她拽回怀里偎着,笑得无奈。
伊斯特却笑眯眯地摇了摇头。
“阿晋,你最俊啦,世界上谁都比不上你。”摸了摸他的面颊,又亲了亲他的嘴唇,伊斯特往他怀里靠了靠,手指轻轻抓着他的衬衫前襟,又沉沉睡了过去。
司徒文晋低头看着蜷在他身畔的年轻女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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