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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和方辰的那点前尘往事,就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自己……
关上窗帘,邢觉非躺回床上。
前尘往事?
他以前为方辰做的,也许不够多,但以后,绝对不会少。
起码,不会比童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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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邢觉非高三那年。
“你······在哭?”
推开走道尽头休息室的木门,邢觉非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趴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女孩背对着他,薄削的肩膀一抖一抖的,间或还有低声的啜泣传来。
今天的宴席场面甚是热闹,刚刚拿到名校offer的邢觉非被亲戚们恭维得头疼,寻来休息室不过是想找个地方透口气,却无意中撞见了眼前这一幕。
方辰闻声回头。
看到来人,她慌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道:
“没有,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骗人。
邢觉非关上门,在茶几上拿了点纸巾,递给方辰,道:
“他欺负你了?”
方辰慌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他、我······我们很好的。”
邢觉非垂眸,看到了方辰手上还捏着一张单子。他伸手抽过来,瞥了眼单子上的字,皱了皱眉。
南江市实验高中艺考外出培训协议书。
“你······很想去?”他看着止住了泪水,眼睛却还有些红的方辰,语气温和。
方辰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爸他不同意?”
“我没问舅舅,不敢。但是舅妈说,他肯定不会同意的,不用试。”
今天是邢江来的五十大寿,方辰被童朗鼓动,本想趁着舅舅心情不错,提一提画画的事。谁知她拿着协议书还没找到人呢,就被舅妈看出了心思。
秦月白虽不似邢江来那么严苛古板,但在家里却也是为夫命是从的,所以她哪怕能理解方辰对画画的执着于热爱,但也只能劝道:
“你舅舅这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这个事情你就不再提了。如果实在喜欢得很,以后嫁了人再捡起来学,当个爱好培养着,不也一样?”
方辰很想说“不一样”,但她却没办法忤逆面前这个一直宠着她、顺着她的舅母。
秦月白和邢江来对方辰再好,在他们之间,总归还是有道无形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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