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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年纪的人了,竟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毫无形象。
文夫人却不见丝毫温和,冷冷道:“原来你还知我是你母亲,怎么,你父亲刚去便要踹门来找我算账,恨不得我早日去陪他么?”
魏琏哪敢,他实在是冤,毕竟他完全不知文夫人在这里面。
文夫人长缓了口气,总算有了点好脸色,“你该去正殿,怎么却来了此处?”
魏琏结结巴巴不知该怎么说,说他来找侄儿算账的?
说来他行事确实有点没过脑子,方才不知听谁说了句,遗旨指不定都已经颁了下来,定是他侄儿魏昭即位,说不定他刚回临安就要被赶走。魏琏脑子一热,觉得难以接受,这才冲动闯来。
这时候看到文夫人才意识到,母亲尚在,怎么可能有阿昭伪造遗旨的余地。
魏琏心中又愧又痛,脸色青青白白不定,文夫人一看就知道他方才想了什么,由宫人扶着起身道:“也罢,你心中想的什么我也知晓。不必急,我正要去取诏书,你去正殿侯着。”
其实这时候赶着进宫的百官,也绝大多数都是为了这遗旨而来。
魏昭抱病多日,谁都知道他要撑不下去,他们真正关心的是,下一任皇帝究竟是谁。
到底是陛下向来偏爱的皇长孙,还是也有一争之力的泰王?
大殿中的人或站或跪,挤得满满当当。魏琏缓缓走去,一眼便看见了正中伫立的侄儿魏昭。
他素衣裹身,静静地站在那儿,并不言语,也不曾理会任何前来搭话的人,眼下略带疲色却不减清逸。
望着这样的侄儿,魏琏恍惚间仿佛又见到了长兄身影,心中忽然一虚,本就被文夫人几句话压下了不少的怒火更是荡然无存。
阿昭这样赤诚的孩子,当真会像旁人说的那样对自己这个叔父耍弄心机吗?
魏琏定了定神,拿出耐心侯了片刻,果然见文夫人并一列宫人走来。
“大行皇帝遗诏在此——”有侍官高声道。
殿中一干朝官立刻跪倒在地,聆听遗诏。
遗诏内容如大部分人所料,果然传位与皇长孙昭。但令他们不解的是,里面竟还另外提到了皇长孙的婚事,择溧阳翁主为后,孝满即婚??
听罢,连魏昭也愕然抬首,看向了祖母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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