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70(1 / 2)

加入书签

头皱了起来。

  他不是文夫人,甚少管内院之事,所以一直也没觉得王氏对两个儿子有甚么差别。只是这时候听了几句话,不免觉得王氏待阿悦的确有些太好,连亲生长子都要排在后面。

  又或者该说,王氏是下意识就没考虑到长子。

  魏蛟算得上是最疼爱阿悦的人,都感到奇奇怪怪,许久不知该怎么说。

  他突然重重咳了声,不由自主地弯腰,身边人顿时紧张起来,立刻有人去传太医。

  纷乱间,此事便未继续谈下去,但话倒是一字不落地传到了不少人耳中。

  其中,当然要包括当事人之一的魏昭。

  亲随用略带兴奋的语气与他禀报,并道:“圣人宠爱溧阳翁主,欲将翁主许给郎君,是否……还有别的甚么意思?”

  两人年岁相差是有些大,可真正听到的人大都没当回事。历朝历代也不是没有郎君大婚时夫人尚年幼,反正也并非成婚就要圆房,等几年也无妨。他们在意的不是年纪,而是背后深藏的原因。

  魏昭本欲抬笔,闻言顿住,宽袖随之铺落整张麻沙纸。

  他平平淡淡地掀眸,像是随口道:“你觉得还有甚么意思,说与我听听。”

  亲随笑着张口,可就在对上郎君目光那那一刻,喉结无意识滚动几下,竟讷讷不能言语。

  郎君从来温雅,怎么此刻竟有这种冷色?莫非他就没有半点心思?

  将笔往砚台一搁,魏昭转身洗去墨渍。

  见他不缓不慢地擦拭指腹,面容风轻云淡,亲随还是忍住了那一刻的心悸,道:“郎君,此事并非我一人所想,郎君可去问一问,他们有几人没猜测过圣人的用意?”

  他大着胆子道:“郎君多情,不忍因此事与至亲生龃龉,可圣人若执意要如此,郎君还能拒绝不成?”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郎君,世事常不如人愿,该多做准备才是。”

  听罢,魏昭轻应了声后甚么也没说,抬脚去了乐章宫。

  阿悦白日在乐章宫学习,午时自然也在此歇息。

  她畏寒,殿内置了多盆炭火,烘得暖流四溢,甫一打开槅扇就有呼呼风声响起。

  魏昭抬脚抵住了门,问道:“我是否来得不巧,阿悦已睡了吗?”

  莲女笑了笑,“怎会不巧,翁主一刻钟前才道要练画,让婢等取了宣纸笔墨染料,定还未睡呢。”

  “她未让人随侍?”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