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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起身告退。

长孙无忌出去时遇到房玄龄,房玄龄见他一脸菜色,不由问他:“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难事?”

长孙无忌摇头:“没事,”他幽幽地说,“就是滕王殿下给陛下写信了。”

房玄龄沉默片刻,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奏本,觉得里头的事也不是那么紧急。

他果断地转过身跟着长孙无忌一起往回走。

长孙无忌问:“你不是有事要求见陛下吗?”

房玄龄说:“现在没有了。”

长孙无忌:“……”

这兄弟俩真是的,不好的时候让人愁,好起来也让人愁。

相比长安这边的安详,洛阳最近不怎么平和。

这份不平和不是对于洛阳百姓而言的,而是对于勋国公张亮而言的。

百姓们每日都过得热热闹闹,甚至感觉往来的商贾比从前要多得多,他们每天都能看到不少新鲜的百戏表演、每天都能买到各种来自各地的货物。

在普通百姓察觉不到的地方却到处暗涌汹汹。

勋国公张亮手下众多义子有的在军中,有的则在行商供养勋国公府。最近这些人发现,只要是他们经营的产业生意都一落千丈,究其原因,不是竞争对手出了新方子就是竞争对手大肆降价,把客人全吸引过去了。比新巧他们比不过人,搞价格战他们同样比不过人,可不就一落千丈吗?

若说这种不平和只是和钱有关,那另一件事就和性命有关了:只要是勋国公府的人出门——包括勋国公本人,都会遇到点小意外,比如走在路上花盆突然砸在面前,比如上着茅厕横木突然断开,比如正在喂的猎犬突然口吐白沫毒发在自己面前。

一次可以说是巧合,日日如此那可就有点吓人了,勋国公府上的人一时都不太敢出门。

勋国公暴跳如雷,叫人去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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