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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细细密密地吻着,舌尖钻进了耳蜗里面。这样的刺激,宁思瑶哪里受得了,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
她的声音旖旎娇软,天然的魅惑,最是要命。
穆非林腹下一紧。
只觉得一股火升腾了起来,烧的他理智都快维持不住了。
“妖精。”穆非林半眯了眯眼,“真是我克星。”
只要是遇到跟宁思瑶有关的事情,穆非林就不一样了,明明是那么恣意的一个人,却变得束手束脚,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为了她,愿意低到尘埃里。
因为她难过,自己比她更难过。
因为她开心,自己比她更开心。
在没有相遇之前,穆非林哪里想到自己会就这么栽了。
宁思瑶躲闪着穆非林的舌,却逃不开他的手。只觉得那双手好像是会魔法一样,即便是隔着那一层真丝,凡是被它抚摸过的地方变得又烫又软又酥又麻。
这种滋味很难形容,像是罂粟花一样。明知道很危险,却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那只手从腰腹慢慢地移动着,像是在弹奏着乐曲一样,时而急时而缓,时而连续一整段,时而停止半小节。
它沿着紧实的肌肉纹理行进,昂首挺胸地到达了雪山高峰。在那高峰的顶端上触碰了那火红的果实。
揉搓,挤压,时而像羽毛轻轻撩拨,时而像击乐一般,重重落锤。
宁思瑶闭着眼睛,轻喘起来。浑身燥热难耐,她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几秒后,那只手终于不再满足于目前的状况,它要更加真实的触碰,它要更加紧密的接触,它要将这一层碍眼的布料撕碎。
宁思瑶伸手想要阻拦,却来不及了。价值昂贵的真丝睡衣,直接从中间被扯了下来。这还不算,穆非林甚至将睡衣当绳子,直接把宁思瑶的两只手给绑住了。
玉体横陈,是最直观的冲击。
粉嫩的白兔上染上了自己刚才用力的红痕,有些触目惊心。
体内的血流忽然沸腾了,直接就往下汇聚喷涌。
野兽抬头,叫嚣着要在今夜一展雄风。
“你,干,干什么?”
“干什么?”穆非林邪气一笑:“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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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穆非林终于停下了撞击。
宁思瑶只觉得浑身都跟被车子碾过了一样,感觉比连续跳了一整天的舞还要疲惫,可是内心深处,又似乎很满足。
她都已经忘记了,到了最后,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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