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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

克拉克不停亲吻着少女，像是根本不打算停下来。

这就是他最想要听到的回答，不是什么因为‘政权能够给世界带来和平’所以他们选择支持超人这种官方化的答案，也不是什么因为‘失去一切的克拉克需要我们的支撑’所以他们才没有离开这种饱含妥协退让的选择。

少女并不在乎这个宇宙的未来光明与否，也没有什么像正义联盟的成员那样过往并肩作战的情分。

她所给予的答案本身就是‘毫无来由’的。仅仅只是眼前的人是他，她就会献出信任和支持。

嘴唇离开了对方香软的唇面，克拉克凝视着少女的每寸肌肤，目不转睛的动作令她心底涌出了久违的震撼和愉悦。

她有多长时日没有感受到这种几乎快要把她燃烧成灰烬的炽热视线了？！

真的太久了！

失去阿终的每日每夜，她都在怀念着这份踏实的感受。如今，却在另一个人身上体验到了与之相似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她声音轻到快要听不见，“我不许你这样看我。”

克拉克听出了她的口是心非，笑着环住她的身体，紧紧地按在身下：“才不要你的许可，我就是要这么看着你、注视着你，把你的样子一直、一直印在我的眼里，我连一秒钟都不想要错过。”

“我总有机会离开你的视野中，到那个时候你该怎么办？”LL调皮地甩出了新的挑战，试探着自己想要的回答。

克拉克想都没有想，直接说道：“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会盯着你每分每秒。你知道的，我会用超级视线……你逃不掉。”

LL继续说：“那我就躲在铅制墙壁的房间里，你想看也看不到。”

听到这话，克拉克用力箍住她，这力量足以令重型卡车在顷刻间被碾碎：“你敢这么做，等待你的就会是一辈子的囚禁。我会把你关在我能够看得到的地方，叫你永远都别想逃离我身边。你可以试试看。”

他是认真的。

眼神揭穿了他内心的暴戾，这个地球的暴君才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

看着少女陷入沉默，克拉克有一丝丝后悔，他应该慢慢来的，不该这么急躁地将自己的真实意图暴露在阳光下。他明明可以继续表演下去，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可怜的、失去一切的、孤独的、需要呵护的氪星大型犬，说不定能够持续勾起对方的保护欲。

他当然想要把莱拉困在这个宇宙，留在自己身边，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用什么手段他都想这么做。

他看得到少女手上的婚戒，他也清楚少女属于另一个宇宙的超人，可是、这又凭什么呢？难道他就不配拥有幸福吗。

克拉克小心翼翼地含着她的下唇，从上至下，啃咬起了少女脆弱的脖颈和锁骨，在上面不断留下显眼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