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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里给公婆敬茶。卿母早教过卿如是这套礼仪,所幸卿如是这回没丢人,一套动作做得十分周全。

  临着要退下时,月珩想训卿如是两句,以免她去采沧畔晃悠给月府招惹是非,他蹙着眉,沉声道,“从今往后……”

  话刚起,郡主就轻咳了声,径直打断道,“你们早起想必也乏了,回去歇着罢。陇西,你有空闲便多带如是在府里转转,熟悉熟悉。若觉得闷了,尽管出府玩去。”稍顿,她瞥了眼月珩,别有深意地道,“这偌大的扈沽城,难道还有我们得罪不起的?”

  月陇西得令,压住唇角朝二老施告退礼,随即带着卿如是退下了。

  他们回院子走的是另一条小道。晨起是赶时间去给二老敬茶,此时不急,月陇西就想带着她走别的路。穿过种满桃树的浅溪,踏过青石板桥,前面是一条幽静的石子路。铺满雪白鹅卵石的曲径上摆放着一架缠绕着青藤的秋千。

  “你真的在这里摆了秋千…!”卿如是讶然,几步跑过去坐在秋千椅上,轻轻荡着。

  她看见月陇西亦慢悠悠地朝自己走来,以为他是要帮自己推,谁知他撩袍往她旁边一坐,合上眼靠着椅背,浅笑道,“您说的……我都照做了。”

  卿如是想起昨晚在他房间里看到的。的确,他全都照做了。除了他虽摆放好小榻,却没有按照约定去睡这条。

  两人不再交谈,默默荡着。须臾,从石桥那方走来一个人,是斟隐。他方走到鹅卵石路前就停住了脚步,抱拳施礼,“世子,属下有事要禀……”

  他话没说完,月陇西蹙眉,却没有睁眼,就着靠在椅背上的姿势问道,“还有夫人呢?给夫人请安。”

  卿如是:“……”我觉得可以不必。

  斟隐:“……”这年头当个侍卫是越来越不容易了。

  他稍顿,恭敬地朝卿如是施了礼,“斟隐给夫人请安。”这才继续刚刚的话道,“国学府传出消息,月长老昨日傍晚回去之后便生了重病,如今卧床不起,暂将他的掌控权交给了一名下属。”

  月陇西微睁眼,莞尔道,“真病了?”

  斟隐颔首,“属下去探过了,真病。”

  “好端端地他为什么会生病?”卿如是摩挲着藤蔓,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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