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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能待在她身边了。
月陇西将此事告知卿如是,她刚起床不久,坐在桌边吃糕点,看样子是还没缓过劲。听到消息后她愣了下,沉默着,许久没有出声。
须臾,鼻尖微一酸,晕开涩然的红。
这位母亲不知道她的亲生女儿已经无知无觉地消失,莫名被另一个性情举止与原主皆无差别的人顶替了身份。
其实掰着指头数过来,她们也不过就只相处过两三月的时间罢了。
因此,纵然性情举止相同,经历与情感却是不同的。
卿母将十多年的母女情系在她这个只在卿府度过两三月光景的人身上,她不知道该如何接住这份珍贵的情感。于是一直囫囵过着,不去想这个问题。
直到此时,方觉微妙。
月陇西拿折扇轻敲了下她的额头,“在想什么?”
卿如是回神,下意识继续啃手里的糕。
抬眸见他清浅一笑,似是别有深意,又似是无意玩笑地同她说,“怕我以后不孝敬你娘吗?你放心,就算是假的,我也会对她好的。”
卿如是愣住。
就算是假的,也会对她好。
她心底想着,月陇西的意思应该是说“就算他们是假夫妻,他也会孝敬卿母”,但于她来讲,这句话的意思就变了味道,令她豁然开朗。
她是假的又如何,既成事实,无可挽回,真心就好。世间事得过且过,莫要活得太明白,计较得太清楚,方能自在。
“心情好些了吗?”月陇西笑问。
卿如是点点头。
他接着道,“那现在来说说采沧畔和崇文遗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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