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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自上辈子失去秦卿之后,头一回没有做噩梦的夜晚。没有梦见她双手被废看向自己时怨恨的眼神,也没有梦见她将要死去时煞白的唇色和无声的呢喃。

  月陇西拽了下腕上的红绳,绷紧了,就好像真的能感受到她的脉搏一般。他笑了笑,坐起来披了件外衫,轻推开门走到她的房间里。

  卿如是还安然熟睡着,但似乎感受到有人在抚摸她的头发,微蹙起眉,翻身转向床外。

  月陇西蹲下身来,稍凑近了些,屏住呼吸与她鼻尖相抵,感受到她和缓的气息在自己的侧脸拂过,携着暖意,是她安静下来时惯有的温柔。

  卿如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前世的自己死后的事。她看见有个人一直坐在西阁,在她的床前望着已经永远沉睡过去的她,抱着一摞纸,无措地捏紧了笔,再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了。

  后来,那个人翻了翻那摞纸,指着一个地方平静地说:“秦卿,这里我不懂。”

  死去的秦卿分明没有回答,可那个人却能兀自接上话,“嗯,我念给你听。”

  于是,那人念了很久很久。

  没有人打断他,他就一直念下去,直到入了夜,夫人进来送晚膳,看见喋喋不休的他和已经睡去的秦卿。

  夫人很疑惑,走上前为秦卿掩好被子,无意中摸到了她的脖颈,骇了一跳,捂住唇险些跌坐在地。

  “相、相爷……秦姑娘是不是……”她哽咽了声,没忍心说出口。

  但终究拆穿了那个人。

  那人沉默了须臾,缓缓俯身抱紧秦卿,与她鼻尖相抵,红着眼眶,轻声说,“不是。她睡着了,别吵。”

  然而距离那么近,根本无法感受到她的呼吸。

  那人终于崩溃了。

  卿如是好似浮在半空中,看见了这一切,不禁皱了皱眉,疑惑地呢喃道,“月一鸣……?”他怎么会在她的床前哭得那么惨呢?

  她感觉好像真的有人抵着自己的鼻尖,在轻声地说话,脸上有淡淡的痒意,惹得她不禁睁开了眼。

  眼前无人。

  她坐起来,看见茶桌边正吃着糕点的月陇西,“……你起这么早?”

  月陇西示意她过来吃早点,待她穿好鞋走过来坐定后,笑吟吟道,“我方才进来的时候,听见你唤我祖上的名字了。”

  卿如是瞪大眼:“!!!”当即矢口否认,“不可能!”

  再一回想……好罢,似乎确实在梦中唤了一声那狗逼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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