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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陇西却朝她走来,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转过来,笑吟吟道,“怎么,瞧见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羞的?你不是还要给我铺床叠被吗?难道每次叠好被子之后不包括替我更衣?晚上铺好床也不包括替我宽衣?”
卿如是竟然无言以对。心说男人的身体我早看惯了,我是怕你害羞好吗?
“我换好了,睁眼罢。”月陇西松开她的下巴不再逗她,“怎么不睡觉?”
卿如是睁开眼,他只穿了一件素白的亵。衣,腰间系带松松系着,衣襟交领太低,露出他的锁骨,锁骨下也有一颗痣,跟他侧颈上的一样浅。
她收眼,回道,“睡不着,想着还是过来给你端茶递水。话说,你这刚起床,青天白日地,怎么又换起衣裳来了?”
“我晚上常做噩梦,昨晚又梦到不好的事,出了汗。早上怕你久等,起来后便没来得及换。”他引着卿如是走到书桌边,给她也搬来一把椅子,“我看书,你就坐在旁边陪着我罢,若我的茶水少了,就添上。”
卿如是点头,他坐下,她也跟着坐下,抱紧茶壶,捂在怀里,害怕水冷了。而后便盯着他的书和他的茶杯,模样认真极了。
月陇西转头瞧了她一眼,唇角翘起,低头看书时,余光里都是她,眼角皆是笑意。
他读的是话本子。卿如是不爱好话本,但能看得进去,此时也没别的事可做了,他看一页,她就跟着读一页。
不知不觉十页过去,故事是一贯男欢女爱,卿如是觉得很没有意思,越读越困,打了个哈欠,迷迷瞪瞪地合上眼,缓缓地垂下了头,下巴轻落在月陇西的手臂上还不自知。
月陇西一怔,侧头看她。
竟已睡过去了。
她的头偏倚在他放置于桌沿的手臂上,从月陇西这个角度,能看见她的脸的半边轮廓,以及柔顺的一袭青丝。
月陇西低笑了下,缓缓地凑过去,用唇轻轻触碰她的发心。
清风翻乱话本,停在扉页那句,“我曾把酒问山河,情字为何?情字为何,山河亦问我。”
怕是山河太壮阔,不懂这世间痴男怨女柔情片刻。
日过晌午时卿如是才醒,是被饿醒的,皱了皱眉,她睁开眼后才觉得后颈有些酸,扭了扭脖子。
身前的人慢悠悠翻过一页,笑了,“醒了?你这茶倒得好,我一上午就没喝上一口热的。”
卿如是:“……”她赶忙抬手要倒茶,发现怀里的茶壶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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