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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这么大逆不道吗?”

  月陇西慵懒地笑,“无所谓,高祖父心里头有个姑娘那么多年了也没影响他们夫妻二人的伉俪情深。祖母又怎么会计较我这一个小小的爱慕者,何况我还是他们自家后辈。”

  “伉俪情深?未必罢。”卿如是随意道,“逢场作戏而已。相敬如宾倒是真的,情深算不上。”

  月陇西露出了欣慰的表情,“是吗?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不是。”萧殷走在后面,忽然开口道。

  前边两人一愣,转头看向他。

  萧殷不急不慢地说,“倘若要兼顾史册里所有的前后逻辑,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他们连相敬如宾都算不上。”顿了顿,他又低声朝月陇西道,“无心之言,妄自揣测,还望世子恕罪。”

  月陇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他怎么可能是无心之言。这般谨慎的人,既不可能随意插话,也不可能妄议月家祖上。但这两样他都做了,说明他是故意的。

  他看明白了月陇西在听到卿如是说“情深算不上”后那一瞬间的欣慰与认可,紧接着月陇西说的那句话肯定了他的想法。他知道,月陇西想让卿如是明白,月一鸣与他的夫人就是作假。

  尽管萧殷想不通为何要让卿如是明白这个,但只要能够让月陇西觉得熨帖就好。

  换句话说,他能随时对月陇西来说有用处,保证自己的价值就好。

  “无事,我也曾怀疑过。”月陇西笑,“你继续揣测,还有吗?”

  萧殷道,“幼时读史册,会好奇月相心头那位女子是谁。后来看了些《野史》,便一度猜测,月相心仪的人,要么很早就得到了,要么,很早就去世了。”

  “很早很早就去世了?”卿如是震惊,细想一番,又觉得有道理,每每月一鸣跟她说起心底藏着的那个人时哀伤的神情就解释得通了。她点头道,“难怪他后来没有再娶妻纳妾。想必那位姑娘成了他的朱砂痣,他也就只好和正夫人相守一生,却被外人说成是伉俪情深。”

  月陇西拿折扇敲了敲手心,叹道,“忽然有点欣慰。”他看向卿如是,轻笑,“你能想明白这一点我觉得已经很不容易了,下回争取再想多一点。走罢,送你回府。”

  几人同行,萧殷识趣地骑马自行离去。

  马车走得慢,等到卿府时已临近傍晚,她和月陇西告辞,后者微偏头,看她头上的簪花,“弄丢了可以,但丢了不可以。”

  卿如是可怜他一片孝心,怅然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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