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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可是他后来仍是冒着秦卿的名修复好了崇文遗作。可以推知,月一鸣在自废右手后,重新用左手学了秦卿的簪花小楷。
叶渠觉得匪夷所思,“他是受到了秦卿这个反帝者的影响,才去了解崇文的?”
“你姑且就这么觉得罢。”倚寒不再解释,“剩下的,我不便多说了。”
剩下的,他想亲自说给那个人听。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这厢卿如是出了采沧畔,先回府换了女装,带上皎皎往照渠楼那条街走,走得极慢。
她对自己那番推测没抱太多信心,只能来这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一圈又一圈,她们绕着街道来回转悠。
日头上来了,卿如是将手搭在额上,“看来运气不佳。”不要说线索,她们连一个地痞流。氓都没瞧见。
没办法,两人还没吃午饭,只得先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口腹之欲。
卿如是忽然想到暴雨那日萧殷给她的提点,揣测着他说不定能再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随即带着皎皎往照渠楼去。皎皎一边暗呼她就快要将戏楼坐成酒楼,另一边啰嗦着后日的郡主寿宴。
“姑娘是真的不把这寿辰当回事,别的闺秀暗自较着劲,一会这个打听,一会那个打听,生怕别人比自己棋高一招。就只有咱姑娘整日里和案子来往,明明和西爷近水楼台,姑娘却真真切切地一门心思在案子上,届时入了宴该怎么办……”皎皎担忧地蹙起眉。
卿如是头也不回,“你放心罢,后日要献的艺我昨晚就已经想好了,心里有数。”
不等皎皎再开口,卿如是拦下一名小厮问了萧殷的去向。
“下午有一场他的戏,可能在房间上妆。”小厮又补充道,“姑娘若不介意的话,顺便帮忙唤他下来一趟,老板在后房等着给他结上月的工钱呢。”
卿如是应好,嘱咐皎皎就在楼下点些小菜等着她,自己顺着小厮的指路上楼了。
长廊尽头有两间房,卿如是敲了左边的门,三叩之后无人响应,倒是右边那扇门开了,紧接着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她转头看去,堪堪对上萧殷错愕的视线。
显然,他是刚出浴,亵裤轻薄,有些被水珠浸透,贴合着腿部曲线,裤腿宽松,被他挽起些许,一只挽在足踝处,另一只挽在膝弯处,绑了一条白色的绸带,长长地,绸尾被他翻起扎在腰间。
他的上身还半裸着,只穿进了一个袖子,看见她之后即刻将衣衫披上了,“卿姑娘你……你怎么上来了?”他刻意压了压语调,仍是没压住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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