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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王掠了他一眼,有意又似无意,“居然是苏璇的徒弟,这倒是有趣,既然有旧日交情,看来是不方便让你去捉人了。”

  萨木尔低头,看不见脸,“属下的命是王爷的,但凡有令,无不遵从。”

  六王从椅上站起,想了想道,“罢了,她都忘了,你去也未必诱得出,让薄侯自己去翻,十万大军,料她也藏不了多久。”

  直到六王离去,萨木尔才站起身,他的神情不复桀骜,唯见沉默。

  八哥在栖枝上安静的剔羽,鸟喙偶然一张,仅有半截舌根,灵活的鸟舌早已被人剪去。

  数百里外,亦有人如薄景焕一般盛怒。

  左卿辞等了许久才等来消息,怒得拂案而起,“不过是去探察城内敌情,她刺薄侯做什么!”

  白陌连夜打马回来报信,累得险些厥过去,“夫人原本是在探察,碰巧见叛军掳了女人献给威宁侯,其中有瑟薇尔,夫人就跟去了,属下无能,未及制止。”

  苏云落当年心脉受损,曾得雪姬收留,左卿辞一听就明白,她定是顾念旧情去救人了,目光倏然冰冷,“蠢透了!雪姬这女人就是个祸害,还管她怎么死,早知道就不该留!”

  白陌抹了把汗,喘息道,“军队确是威宁侯统领的,也恰如公子所料,威宁侯与武卫伯不和,近日有不少冲突,薄侯的一些传闻十分诡异,蹊跷颇多。”

  左卿辞此刻哪还有心思理会敌情,薄景焕对苏璇恨之入骨,城内叛军足有十万之众,稍有失手后果不堪设想。他一颗心仿佛落在了煎板上,说不出的焦燥,急思片刻沉声道,“通报曹司马,说我有要事求见!”

  秋夜已经有些冰凉,缸中之水更是寒冷入骨。

  苏云落抵着缸盖缓慢呼息,犹如一只冬蜇的蛙,一动不动。

  血与汗、苦与痛,各种艰难险恶她经历过太多,这点忍耐压根不算什么,然而一年来被照顾得太好,竟有些不惯了,意识也开始游离,想起了左卿辞。

  他本是个剔透凉薄的性子,却一直在迁就她,自己竟也心安理得,不为无可交换而羞耻,甚至还能对所有人宣告,自己是他的妻,那个风华无双的男子是她的夫君。

  这样的心境十分奇妙,她越是咀嚼,越是牵挂。

  紧闭的金陵城是一方没有出口的大瓮,能躲的地方越来越少。

  可她不能死,她舍不得上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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