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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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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都知道得十分详尽。阮静妍既喜又忧,听得七上八下,一半心神在留意园内,历时许久,始终不见萦在心头的人,情绪渐渐变得寂落。

  她明白自己想左了,相邀不等于必来,那人或许根本不会出现。

  围绕左右的人太多,笑闹嘈扰不绝,阮静妍失望得近乎想立时离去,谴去寻兄长的丫环却久久未归,她实在抑不住,寻借口避开了热闹,独自走入了一条清幽的石径。

  石径弯弯绕绕,碧柳烟丝蔓垂,一如她深晦的心事。不知几许折转,前方现出了一座雅亭,一个道衣青年在亭中静憩,身畔一丛金红的凌宵花。

  亭檐投下深影,花枝开得绚烈,映着他清正的轮廓,宁熙的侧颜,连冠上的羽饰都格外分明。

  阮静妍呼吸停了,失意到极处,猝然化成了无尽的惊喜。

  她很想平静下来,端庄的上前行礼搭话,为之前的一切致谢。然而无数情绪如静水深流,让她生生的窒住了。或许他早已忘了她,根本不记得那一次偶然的善举,更不会懂她为何萦挂良久,至今铭记不忘。

  阮静妍心头紊乱,眸子渐渐盈满了泪,垂着头忍住轻泣,再也保持不了仪态。

  迷朦中眼前突然多了一双足履,他不知何时近前,修长的身形稍倾,清和的声音似有一点无奈,“怎么还是这样爱哭。”

  一把亮烈的凌霄花递过来,簇簇如一团火,碧油的叶子展翘。一如数年前的长江之畔,曦柔的晨光中,少年微笑着递过一只野桃。

  阮静妍忘了哭泣,心房瞬时沁出了甜,她垂睫接过花,既是委屈又是喜悦,半晌才说得出话。“你还认得我——当年都不肯记我的名儿——”

  英姿挺秀的青年怔了一下,微微现出一丝窘色。

  “我叫阮静妍,家人都唤我奴奴。”阮静妍含着泪笑了,桃腮上缀着水珠,鼻尖似玉樱轻红,凌宵花在她眼中炫烈绽放,一如欢悦而甜软的轻语,“我知道你叫苏璇,苏子的苏,天璇的璇。”

  本朝三位亲王,吴王暴燥易怒,陈王喜挥霍纵宴,六王可算最为省心的一个。

  两位亲王暂时未至,六王在一间花轩独坐,他衣饰修雅,脸相圆润,一看就是好脾气。正从轩窗欣赏园子内的情状。

  薄景焕与六王极熟,被他唤过来陪伴,少不得说些趣事。

  近期的话题,绕来绕去难免落在对战贵霜国师一事,六王正好对苏璇格外感兴趣,问得极详细,听完赞道,“难怪我听说你给苏道长备酒,原来是结义兄弟,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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