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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过的那些话,当时以为是师兄对自己的指点训诫,现在再看,却像是在为她未雨绸缪地做铺垫了。

  她想起飘雪月夜他带自己去幸川,她以为那是风花雪月,他却只是欣喜瑞雪丰年。

  赠名马是为了让她继续修习骑射之艺。

  赐住宅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她监视她。

  书房内的所有新奇玩件都用于为她开智。

  求鲁馆也是因为发现了她在工学方面的天赋而用以拓技……

  一桩桩,惹得人,自作多情。

  但在今夜之前,这个问题反而有答案。她可以很坚决地回答说“没关系”。

  她是雄心万丈的帝王立给世家看的一面幌子。他想树戒奢从简之风,她就以身作则;他表露出圣眷深隆,她甘愿被世家贵女们记恨。她对命运早已妥协,学会积极配合。

  若燕王不喜欢她,她不会难过。因为,他们还是陌生人。

  若风小雅不喜欢她,她虽难过但会庆幸。因为,风小雅是禁忌。

  可现在,是燕王扮成的风小雅,这个教她拼装青铜马车、带她去太上皇的隐居之所吃美食、在坍塌之时第一时间保护她、为她查明舞水蝶死因洗脱冤名的“师兄”,跟她已有种种羁绊将来还要共度一生的男人……不喜欢她。

  一切,只是利用。

  一切,只是考验。

  一切,只是利益旋涡王权霸业中的求和取。

  明灭的光影里,还在发烧的少女,在这一刻,只想问一句——凭什么?

  她直勾勾地看着彰华,彰华静静地等着,并不催促也不着急——他总是如此地从容,可恶地从容。

  谢长晏咬咬牙,终于开口,却终归没有撕破脸:“我想先听三姐姐的答案。”

  当年的谢繁漪,是如何回答的呢?

  她甘心吗?她不难过吗?她在得到未来夫君如此决绝的态度后,又是怎样回到隐洲安安静静地等待嫁期,穿上太子妃的红衣的?

  彰华缓缓道:“她说——妾心向燕,是国,是民,是苍生,而非……君。”

  谢长晏的手紧紧绞在了一起。

  彰华的眼神中流动着某种微妙的情绪,令他看上去不再那么镇定:“天生的皇后,对不对?冷静、大义,绝不沉溺私情。”

  相比之下,她的妹妹却是这么情绪化,爱哭、爱笑、爱生气、会撒娇、会嗔闹。

  若说是年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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