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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样才算是对陆持好的呢?他什么都不缺,而她什么都没有。
想着想着就入了神,什么时候有人到自己身边来都是不知晓。
陆持看着小姑娘发呆,直接坐在她的身边,问了一句,“在想些什么。”
沈棠被吓得身子一抖,半天才缓过神来。她对陆持总有几分怯怕,更别说刚刚还在想着怎么算计他。心里更加心虚,也不敢抬头去看人,扯着小袄上的流苏,“没... ...没什么,只是想着年底快要到了,日子过得真快,也不晓得盛京是怎样过年的。”
“怎么,你又想着要出去?”陆持语气森森。
“没有... ...我没想着要走。”沈棠这次倒是机灵了一次,连忙小声地说,“我说会一直陪着你,就会一直陪着你的。”
陆持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少的反应。
年底之前,沈棠一直在屋子里养伤,有时候想小姨了,便去求陆持,几次里面总会有一次是准许的。唯一高兴的事情是,良辰和美景回来了,继续在沈棠的身边侍候着。
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伯恩王府的主子们都要到参加宫宴,陆持自然也在其中。
听松院里的人早早地给了一个月的月钱,又在管事那里领了不少的食材,也算是犒劳了这一年兢兢业业侍候着的人。
良辰和美景从管厨房的嬷嬷哪里要了些果酒,美景又下厨做了两道菜,放在食盒里,偷偷带去了沈棠的屋子,三个人就围着小桌子偷偷地说着闲话。
一开始沈棠还拘着,美景是个好热闹的,自己先尝了果酒,就开始怂恿起沈棠来,“姑娘,你尝尝,一点都不醉人,喝完了之后,嘴里还有一股果子的味道哩。”
沈棠将信将疑,最后捧了一小杯的,沿着杯沿边轻抿了一口,一股辛辣就顺着舌头往喉咙里钻,猛得捂着帕子咳嗽起来。
良辰急忙去拍她的背部,见姑娘两只眼睛已经泛着水光,忍不住问了一声,“姑娘之前没饮过酒?”
“在家时候父母亲不让的,说是姑娘家得有姑娘家的样子,若是成了小酒鬼就要惹别人的笑话了。”白净的脸上挂着浅笑,心里无不是惆怅的。
沈家是金陵有名的望族,沈父虽出身乡绅之庭,却饱读诗书,年少中举步入官场。沈母为大家贵女,待人谦和,从未与人红过脸。沈棠幼年生长于此,后又遭逢变故,性子都是温顺到极致的,除非是将人逼急了,不然对谁都是好声好气的。
这也是良辰美景格外喜欢她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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