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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得干干净净。

“陆先生，国外的高中和大学，是怎样的？”

陆励行双眸望着教室内出神。

“嗯？”纪轻轻就不见答复，抬头看着他。

“不记得了。”

“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有。”

……聊不起来。

“那你学生时期，有没有暗恋的对象？”

“没有。”

“谁年轻时候没喜欢过几个人，你没有？”

“没有。”

纪轻轻绞尽脑汁想话题，却频频被陆励行毫不留情聊死。

陆励行挑眉，“你有？”

纪轻轻微楞，想了想自己的学生时期，那个时候哪里分得清楚喜欢和爱，情窦初开，见着个干净帅气的男同学就挪不开眼，芳心暗许，恨不得每天都能偶遇他，却又怕人知道，每次见到暗恋的对象，那种明明忐忑又激动，却要用风轻云淡的表情掩盖，唯恐被其他人知道的心情，纪轻轻至今想起来，还犹如昨日。

见纪轻轻嘴角笑容的弧度越来越大，陆励行眉心紧蹙，“真有？”

“谁年轻时候没几个喜欢的对象？”

陆励行脸色一沉，正准备说话，又听见纪轻轻笑了笑，继续说道：“那个时候就喜欢长得帅，学习好的，或者学习不好但是打架厉害的，叛逆桀骜不驯的，不过呢，暗恋这种事，多半没结果，也就老了之后想一想而已。”

“想一想？”陆励行双眸微沉，灼灼望着她，“你还想着之前暗恋的对象？”

纪轻轻看了他一眼，“想什么呢？都是注定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的人，我想着他们干什么？就有时候会想起来，但也仅仅只是我想起读书时候的日子时，组成我那段时间里的一段记忆而已。”

她叹了口气，“我其实连他们叫什么，长什么样都记不太清了。”

陆励行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隐约有人声传来，纪轻轻转身朝操场方向看了一眼，“篮球场好像有人打球，陆先生，你会打球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