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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也不像从前,终日吃车罗风的醋。看来已不怎么在意我了。”
陈星又抓狂了,怒道:“什么都是你说完了,我不让你去找他有用吗?明明你也不会听我的啊。”
项述不说话了,陈星郁闷道:“你看别人家,新垣平是怎么对温彻的……”
项述:“新垣平是驱魔师,温彻才是护法。”
“我不管!”陈星不悦道,两人共乘一骑,陈星坐在前面,项述骑在后面,陈星转头,忽然忍不住又伸手摸了下。
“喂!规矩点!”项述一脸漠然看着陈星,“又乱摸?”
“今年塞外挺暖和啊。”陈星脸上有点发红,说,“先前你答应了我什么?可不要赖账。”
项述却变戏法般,手指间亮出一条黑布。
陈星:“???”
“干吗?”陈星茫然说,“看不见了。”
陈星被蒙着黑布,就像那年,在一片黑暗里走进牢房,凭着心灯的指引,找到了命中注定的项述一般。
“当初你不是装成小瞎子,在朱序的牢里找到了我?”项述在陈星耳畔说。
骏马转过阴山山脚,视野忽然变得无比开阔。
陈星说:“对啊,你喜欢这样吗?”
项述环住陈星的腰,从背后搂着他,侧头端详他蒙上黑布后,高耸的鼻梁与红润的唇,眼里带着笑意。
“那现在……来吗?”陈星心心念念,特别是在奔马上玩的那天。
枫林掠过,项述一夹马腹,马匹经过清澈的小溪,满溪流水,漂满了如繁花一般的枫叶。
“其实孤王没有骗你,当真不会奏琴。”项述忽然又说。
陈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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