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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了?你丫没病吧。”张钊看着像小流氓,却是个恋爱都没谈过的小伙子,女同学给情书能把他吓跑二里地,“什么意思?”
陶文昌看着地板:“栽了的意思就是……钊哥,你心里琢磨过一个人吗?就是……有事儿没事儿老琢磨她,琢磨她干嘛呢,和谁聊天儿呢,琢磨她今天来不来,还能不能见着了。”
张钊突然明白了,揶揄地问道:“干,你丫是栽了……该!终于栽了!发展到哪步了?”
陶文昌不说话,英俊的二皮脸红了又红。
“我……去……”张钊心里一阵悸动,明明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也不知道瞎悸动什么劲儿,“昌哥你丫别仗着上个月刚过18就胡来啊,我读书少你丫别吓唬我。”
“……就上礼拜的时候,送她回家,她让我上去坐坐。”陶文昌脸红得没法看,“你懂吗?”
张钊都听傻了,那种事儿都做了,他一个姑娘手没碰过的处男,能给什么建议。“懂个屁啊,我他妈不懂!上去坐坐这种台词你丫也信!摆明了这是要睡你啊……你俩戴T了没有?”
陶文昌整个人像要爆炸。“戴了……而且她……经验挺丰富的。钊哥我栽了,我现在老想她,你说我还有救么?”
“没救,等死吧,让你丫浪。”张钊脑子里乱七八糟,好些画面,看过的黄片儿都在眼前晃荡,没头没尾地问:“……那个,什么感觉啊?”
“就那个感觉。”陶文昌从脖子直接红到耳朵尖儿,“老想。她约我周末去家里过一晚上,你说我去吗?”
“那个感觉是什么感觉啊?”张钊舔着脸问,他好奇,17岁的男孩儿没谁对这个不好奇。
陶文昌吞吞吐吐地说:“反正就是……特别舒服,舒服完就特累,缓上来就……又想了。你倒是给句话啊钊哥,我他妈周末去不去?”
张钊完全听不进别的,好像自己做了亏心事,把谁给怎么样了,脸红成5000米跑之后的颜色。“咳……这……我哪儿知道啊,但我觉得你也就在同龄小姑娘里游刃有余,玩儿不过这种大学里的小姐姐,人家可能就把你当个解闷儿的,你先别陷进去。还有啊,做那事儿……多费精力啊,体力啥的……你有点儿出息,别跟狗似的往人家里扑,该训练训练。老做那事儿……做多了容易肾虚,你还想不想冲名次了!”
“想啊,可她对我也特好,我不去不合适吧?”陶文昌没了主意。
“对你特好能好到哪儿去?你傻逼啊,有那么多体力你下楼折返跑去,撕大韧带去,别琢磨这个。”张钊说不上是担心,还是嫉妒。嫉妒他有人喜欢,还是嫉妒他做那事儿。
陶文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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