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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赵一鸣立刻就赶来京城。
在赵一鸣心里,可能两个人最后一次相见是前年底他父亲去世的时候,但对于陆庭宣而言,加上上辈子,两个人算起来已经有四五年未见了。
心中感叹不已。陆庭宣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喝光,然后放下杯子,问赵一鸣:“师兄,这些年,别来无恙?”
赵一鸣一怔。
印象中陆庭宣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说的他都忍不住心中一酸,开始感动起来。
目光仔细的打量了陆庭宣一眼,见他面上神情平静冷清,还是素日他的那个师弟,并没有任何变化。
他就笑了起来:“庭宣,你这是怎么了?忽然看着我,还对我说这么一句饱含深情的话。我很不习惯啊。”
陆庭宣:……
他果然就不该跟赵一鸣说话!
就拿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头喝干了。
赵一鸣见了,连忙伸手来抢他手边的酒壶:“哎,哎,你慢点喝,给我留点啊。”
陆庭宣不甘示弱,伸手也来抢。
医术上面赵一鸣是有天赋,但武功上面却是陆庭宣有天分,推手换掌间,赵一鸣抢不过陆庭宣,酒壶早被陆庭宣牢牢的握在了手里面。
赵一鸣哀嚎:“我这几年睡里梦里都在想着这梨花酿啊。可怜我这些年天天在外面日晒雨淋的,连吃饭都饱一顿饿一顿的,喝的酒只能说比白水多点滋味罢了。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想要喝什么酒不能喝?还要跟我抢这一壶梨花酿。”
其实他在药王谷住着,陆庭宣还给了他许多银钱,让他很买了几个小厮伺候,日日只用专心钻研医书,旁的什么事都不用他做。要吃什么喝什么也只是吩咐一声的事,哪里有他现在说的这样可怜?
但赵一鸣依然絮絮叨叨的在这里卖惨。说到后来简直他好像都可怜的三天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常年不晓得酒肉滋味一样。
最后絮叨的陆庭宣额头青筋乱跳,忍无可忍,说出来的话就跟从牙齿缝里面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的一样:“那里还有一坛子。”
但赵一鸣不满足:“我还不晓得你?千杯不倒。就那一坛子梨花酿你都能一个人全都喝了。不行,得叫谨言过来,将这一坛子酒都分两半。先说好,你我一人一半,谁都不能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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