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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是沈云织因为表现的太过突出,被戏班的人恶意刁难留他一个人在戏台上练习的一幕。
衣着明艳的人慢慢踱步走在台上,每一个步伐,每一个动作生涩中带着认真。
简单咿咿呀呀的唱着《锁麟囊》的中间一段:
“他叫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痴儿的叹息,音调婉转清凄,将一个悲叹世事无常的心境透过戏演绎出来。
苏佩文远远地瞧着台上的孩子,像是透过他看着誰,目光温柔轻声道:“他长的像我,唱腔和步法却像极了宴安。”
傅楼归看着简单,轻笑一声。
中午的时候简单下了戏,全剧组都知道苏佩文来了,众人议论纷纷简单和苏佩文的关系,但没人往父子身上猜。
晚些时候池宴安来接媳妇,又和雁衡阳聊了聊,简单在一旁听了一会儿,有点不好意思。
池宴安为人端正,对孩子教育也很严格:“简单有什么错误你该教育就教育,不用看在我跟佩文的面上留情分,他知错才能改。”
雁衡阳点点头,拍戏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了当小学班主任的感觉。
池宴安应该是刚从公司回来,穿着一身正装,整个人看起来端正严肃,池家是正经的书香门第,作为家主的池宴安谈吐不凡,给到小辈无形的压力。
在这位面前,日天日地的雁导也就是个弟弟。
“当然了。”池宴安侧目看了眼简单:“简单年纪尚轻,教训点到为止即可,有什么事情还望多担待,有需要的话衡阳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
雁衡阳:“……”
他想说自己骂简单从来没手软过,但还是接了名片。
简单:“……”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担心被找家长的一天。
晚些时候送走了池宴安夫妻,简单回来继续拍戏,他要补这两天丢下的进度,今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到深夜。
傅楼归在回来的路上接了个电话:“嗯,晚上我过去,你看着点,嗯,挂了。”
简单在一旁好奇道:“哥,什么电话?”
傅楼归动作优雅的收起手机,捏了捏简单的脸:“给你报仇的电话。”
简单一下子僵住了:“季云然?”
“嗯。”傅楼归轻描淡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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