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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警惕性,这是典型的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以前同睡一张床的时候,都是骆白先睡,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厉琰已经跑完步并洗漱完毕。

所以认真说来,合租快半年了,骆白竟然是头一次见到厉琰真正熟睡的模样。

意外地安静乖巧,更加像个宝宝了。

骆白静静地看着厉琰,没有动手动脚——真实情况是当他想要伸手去触碰厉琰的眼睫毛时,发现手脚全被厉琰箍住了。

虽说箍得不紧,容易挣脱,但稍微一动也会惊醒厉琰,所以就还是保持原姿势不动。

不知不觉,二十分钟过去,厉琰悠悠转醒,一见骆白,下意识抱紧了,鼻尖对着鼻尖摩挲两下。

“早。”

骆白:“……早。”

厉琰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幽深锐利,显然是清醒了。凝望几秒,厉琰若无其事的起身,扒着头发:“几点了?”

骆白:“四点。”他也跟着起身,拍拍脸颊,伸伸懒腰顺便打个哈欠:“下楼,要去串门拜年了。”

厉琰突然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骆白:“刚醒没多久。”

厉琰无声笑了起来,刚才那清醒的状态,半点都不像是刚醒来的。

两人很快就收拾完毕,下楼去了。

楼下,骆父、骆母已经先去拜年了,骆白和厉琰先来无事,干脆就出门去看傩戏。

南越省各个城市里都有不同类型的傩戏,但都独具文化特色,非常好看。骆白将这些地方文化特色介绍给厉琰,有时还要拉着他冲进人群里闹一闹。

直闹到散场才意犹未尽的离开,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骆白和厉琰两人就经常在一块儿,当然有时候会有骆来宝在其中横插一脚。

在西岭村待了差不多一周后,两人才回到老式单元楼。

厉琰将那盆看中的百合花带回来,放在阳台精心伺弄着,谁来都不给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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