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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从小到大,长到二十五岁的年纪,她不曾与任何男人有过此等亲密接触。
在宫中服侍之时,他受伤发病,一切皆是不得已。可如今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察觉到怀中人不挣扎了。他贴着她的下唇,轻轻喊了声她的名字,“芷兰”
热气在两唇间流动,黑暗中她看不清他模样,只觉面前的男人沉重似山,将她全部力气和尊严都抽离而去。原来男人女人力量如此悬殊,她犹如砧板上待宰的鱼,努力弹跳,也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安锦南退下来,抬手用拇指轻轻摩挲她红肿湿润的唇瓣,如此亲昵的贴合,他喘息不定地发觉心底的渴望更深。
原来是这种滋味
此刻面前女人双眸水光潋滟,身子是那样的轻软安锦南喉咙躁痛,压制住想要再次拥她入怀的冲动,他别过脸去,气息纷乱地退了几步,静待不能控制的心跳重新稳下来。
丰钰闭了闭眼,抬手抹去唇角的水光。
她咬唇立在那,见安锦南没事人般背转身,人模狗样地在旁边椅上坐了。
他低垂眼帘,面无表情地还自斟了杯茶。
只有安锦南自己知道,袖口下的指尖,微颤,强行控制着才没把茶泼洒。
丰钰已经不知该用什么字眼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心里像吞了苍蝇般难受。这都是什么事啊
安锦南自无法得知自己已经被人当成了苍蝇,他轻抿了一口半温的清茶,也不看她,指尖在杯沿轻轻点了点,“何事”
丰钰眼前犹如乌云压顶,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拨开纷纷扰扰的情绪。她行至他身侧,不请自坐,也替自己斟了杯茶,嘴唇碰到杯沿,想到自己的嘴唇才被人那般啃咬吮吸过,酥酥麻麻酸酸痛痛她将杯子重重扣在案上。
安锦南挑了挑眉,朝她看过去。
他不过想试探自己心迹,是否当真对她有错不同,确实,有那么点好感吧,可也不至,才在堪堪一次稍亲密的接触后就容得她如此放肆。
丰钰意难平,情不忿,她刷地站起身来。
想走,不甘心。
凭什么如此给他欺辱,却什么都不能做
不走,又留在这做什么他分明不曾尊重过她,自始至终当她是个随意处置的奴婢,不给半点脸面的使唤欺凌。
他赏了她月俸的吗她签了身契卖了给他了么是,她是欠他人情,可是否相助,全看他心情不是么
她从也没奢望去捞取极多的好处。
最难受之处在于,他给了比她想要的更多的东西,可这一切,却并非她甘心承受的。
比如兄长的前程,比如客天赐的入罪。
安锦南微微仰头,波澜不兴的深邃眼底有异样波光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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